看著不遠處的夕陽,閃在他們兩個身上倒顯得格外的和諧,於嫣然溫柔的笑道,這樣的日子期盼已久。
唯獨項景昭,眼睛裏沒有一點溫暖,冰冷的像個冰窟,冷到了極致,一雙黑眸如深潭般的犀利。
晚餐
“將我的碗拿出來。”項景昭對著旁邊的傭人說道。
皺著眉頭看著放在桌子前的陶瓷盤,他有嚴重的潔癖。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要怎麽做你才能夠真正的看過我一眼?”於嫣然這幾天受夠了,與其讓他醒過來,還不如一直讓他沉睡著。
項景昭不溫不火,沒有言語的吃飯。
他們的食物也是隔離開來,正是嚴重吩咐過的。
見他不說話,將他碗中的食物一並砸掉,就連廚房裏那剩的所有沒有用過的碗全部都砸在地上,劈裏啪啦的。
旁邊的傭人見了也是心驚膽戰,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
“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跟我用一個碗了?就連喝水也要跟我這麽區別對待嗎?”於嫣然討厭這種被梳理的感覺。
她盡力的去拉近這種距離,保持他們兩個最原始的模樣,可是每一次嚐試就會三個跟頭。
“你要明白,這是你自己種下的苦果,怨不得別人我說過你心甘情願的待在這裏,那麽就要接受我這樣的區別對待。”項景昭食指交叉放在胸前,抬起頭,鎮定的看著於嫣然。
麵對她的憤怒,項景昭沒有言語,更無再多的解釋,看著狼藉一片的地麵,毫不猶豫的離開。
“為什麽你就不能拿我的碗吃飯了?”於嫣然討厭這種被梳理的感覺。
“於小姐?”傭人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小聲的問道。
於嫣然暴躁的就是一巴掌:“你眼睛瞎了嗎?沒有看見這地上需要人收拾?”扭曲的麵孔極為的張牙舞爪。
那些用人隻能捂著臉頰,小心翼翼的蹲下來撿起那些玻璃碎渣。
於嫣然毫不留情的一隻腳踩在那誘人的手上,直到鮮血淋漓,那用人最終瘋狂的叫喊也依舊沒有鬆懈。
“這是你家主人給我的傷害,那麽就從你身上得來吧。”她憑什麽一個人痛苦要痛苦,也要大家跟著一起痛苦。
打了電話:“立即尋找紀惜緣現在的下落。”
她到時要看看紀惜緣到底有多麽的出色,一旦染上了,那讓人擺脫不了的藥劑就再也不可能恢複正常。
上到這裏,嘴角上揚心態也好些了,看著緊閉的房門,忽然心情大好。
沒過一會兒,於嫣然換了一身衣服,倒是很清爽,在這即將到來的冬日裏顯得格外的格格不入,還好房間裏有空調。
項景昭就連眼眸都未曾抬過一下,更別說盯著她看了。
身體裏傳來急躁的信息,被刻意的壓製著,紋絲不動的坐在輪椅上看著報紙,唯獨隻有臉上脹得通紅,像是發燒了一般。
“你這是發燒了嗎?我看看。”於嫣然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輕輕的撫摸,似有若無的耍,雙眼放電,像是發著某種訊號。
一雙手繼續往下,很快被項景昭單手捏住力氣之大讓人無法抗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