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開,你也不瞧瞧你那樣子,那蛤蟆想吃天鵝肉嗎?我當初要不是瞎了眼,怎麽會嫁給你這種人,連個房子都買不起。”徐曉慧徹底的瘋了,破口大罵。
漸行漸遠,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再也沒有聽得清晰。
紀惜緣聽得一愣一愣的,像這樣的大冰山還能給別人寫情書?
“你還寫過情書呢?”
“話多,我不介意你下去運動運動。”項景昭不動聲色。
紀惜緣咽了咽口水,小聲的嘟囔道:“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不就是寫過情書唄,有什麽不好說的,切。”
項景昭心情並不好,隨著他的一句話發動引擎,加大油門,幾乎沒有鬆過,全程都是極速通過,引來許多警察都一一的被甩在身後。
“你發什麽瘋啊?這大晚上的要鬧出人命?”紀惜緣差點要吐了出來,整個胃都波濤洶湧。
項景昭陰晴不變的臉上翻臉比翻書還快,又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得罪了他。
“今天晚上把車洗幹淨,洗不幹淨,不要回家睡覺。”項景昭隨意的將車鑰匙丟了過去。
紀惜緣忍受不住,看著那,大搖大擺走進屋裏的男人背影,比劃了一下手勢。
這黑燈瞎火的還要洗車,都沒工具。
“這該死的家夥,陰晴不變,難怪會被女人拒絕,真是活該。”
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靠著車,雙手環胸,夏夜的微風吹在身上,微微涼的看著,滿天的星空倒也十分愜意。
“不回去睡覺就不睡覺,我在這裏也一樣睡,比你的風景還好呢。”紀惜緣扭了扭腰肢。
正準備,坐到車裏卻不亮,剛打開車門,項景昭忽然折了回來。
伸出手來示意。
“什麽東西?”紀惜緣疑惑的瞪大眼睛,她出來的時候也沒帶什麽東西吧。
扯了扯身上穿著的禮服:“你不會這麽變態吧,那我在這大街上,把這禮服還給你?”雙手做了個還抱的動作,提防的看著他。
“拿來。”項景昭鳳眸微眯。
“什麽拿來呀?”紀惜緣一陣惱火,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的氣,還要被他這麽欺負,忍住委屈,大聲的嚷嚷道。
項景昭動了動身子,將他手中的車鑰匙拿走:“今天這車子給我洗幹淨明早,我要親自檢查。”
車鑰匙也被收走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說你也夠了,除了欺負我你還會幹什麽?不就是被人拒絕了嗎?又不是天大的秘密,你要是這麽欺負我,我就照告天下。”紀惜緣不顧形象的穿著禮服雙手叉腰的恐嚇道。
她這個四大惡媛的頭銜也不是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晚上不把車洗好了,就不許睡覺。”項景昭根本不搭理她的話,反倒是更加窩火將大門一把關上。
本想著讓他進來,這女人還真的死不悔改,都不知道哪裏錯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小懲。
“該死的項景昭,誠心跟姑奶奶我作對。”紀惜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也是今非昔比,要是之前父母還在身邊的話,哪能受這樣的委屈?
越想越是覺得委屈,眼眶的淚水簌簌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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