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麵對伯庸這位虞王。
他也隻能將自己看到的全部東西都實事求是的給說出來。
“王上,公子政確實有武道七品修為。”
“此事那些圍觀的百姓和負責此事的衛戍軍都能作證。”
聽到這話,伯庸此時完全是一臉的迷茫。
他揮了揮手,“別說了,讓寡人靜靜。”
原本秦政做出那樣的事來,如何懲戒他都想好了。
可現在突然又出了這麽一遭子事,無疑是將他前麵的準備給全部推翻。
畢竟一個連武道門檻都邁不過去的廢物,和一個碾壓年輕一輩的天才。
他需要考慮到的東西就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麵了。
而且秦政還不是一個簡單的公子。
其背後還站著一個強大的母族存在。
甚至伯庸想的要更多。
秦政故意藏拙,是不是有著什麽不好的謀劃?
能夠令一位公子謀劃的,除了他身下這個位置還有什麽?
所以如今要如何處理秦政。
便是伯庸這個虞王都不免有些頭疼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王上,乘驥公子求見。”
“乘驥,他來做什麽?”
伯庸眉頭微蹙,但還是揮了揮手讓他進來。
很快一個身穿華袍麵容俊朗的年輕人就在宮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那年輕人看到伯庸的第一件事就是拱手行禮。
“兒臣乘驥拜見父王。”
看著近前這個與自己有著幾分相像的青年,伯庸不禁皺了皺眉頭。
“乘驥,你來尋寡人有何事?”
隻見乘驥俯下了身子,朝著他拜道:
“兒臣是來替父王分憂的。”
聽到這話,伯庸也不免沒好氣地輕笑了兩聲。
“分憂?你來替寡人分憂?”
伯庸冷笑了幾聲。
他屬實沒想到自己這個二兒子開口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
分憂?
他現在最憂慮的是什麽?
是對秦政如何處理!
雖然他不怎麽喜歡秦政這個三兒子。
但也不代表他想看著自己的兒子們兄弟閻牆相殘相殺!
兄弟出事這麽迫不及待地就想來踩上幾腳?
伯庸看著乘驥的目光都冰冷了幾分。
然而即便被用這種眼神看著,乘驥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他一臉平靜地跪下了身子,頭深深地埋在了兩膝之間。
“兒臣是來為三弟求情的。”
這一次倒是輪到伯庸有些驚訝到了。
“你為他求情?”
伯庸眸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作為大虞國第八位君王的伯庸育有八位公子五位公主。
在伯庸的記憶裏。
如此兄友弟恭的溫馨場麵他可是從來都沒見過的。
這些人搞在一起不打生打死都算是好事。
對於這種局麵伯庸自是樂見其成。
隻要不超過一個底線,公子相爭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比如這次秦政的事情當中。
就當真沒有其他人的手筆和影子了?
伯庸是不信的。
還是那句話。
隻要不涉及生死,伯庸對於這種爭鬥是樂見其成的。
但聽到乘驥來此是為秦政求情的話語,伯庸也不好多說什麽。
隻是一臉不耐地揮了揮手。
“下去吧,這件事不是你該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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