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鏡黎被謝之喻帶到了醉歡樓,裏麵不堪入耳的嬌淫聲就傳了出來。
她腳步頓下,問他:“這是醉歡樓?不是去找周大夫嗎?”
謝之喻回頭,“周子羽是個好色之徒,平日常宿醉於醉歡樓,你不來這,怎麽找他?”
周子羽:……
薑鏡黎沒多想,扯著謝之喻的衣袖,跟著他進去。
自從上回柳雲溪死於醉歡樓的事情傳出去,這花樓也不知怎的,更多的貴公子來此尋刺激。
那些個貴公子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對女人都是往死裏玩弄的,有時興致來了,直接在連廊裏抓到一個美人就開始就地交歡。
不僅如此,更驚人的是有時進門就能看見在樓下喝酒的公子哥同美人在酒桌上成群歡愉。
薑鏡黎戴著麵紗,對裏邊淫亂而成的氣味不太能嗅到。
但謝之喻就不同了,他這般妗貴,哪能受得了這種廉價脂粉氣,他閉著眼睛,一路皺著眉頭走進去。
剛要上二樓的台階,三個白花花的身子就現於眼前,還伴著女人嬌媚的呻吟。
謝之喻下意識地轉身,抬起手捂住了薑鏡黎的眼睛。
“不許看。”
原本還在詫異他這一舉動的薑鏡黎聽到不遠處女人嬌滴滴的淫叫聲,瞬間就明白了。
她低聲笑笑,將手附上他的,“我現在看不見。不過,我聽得見。”
這種場麵她見多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事實也確實是這樣的,謝之喻垂眸,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難免不讓人以為她經曆過多少男人。
薑鏡黎感覺到他的手鬆了下來,似乎能察覺到他所想,“我原先就是醉歡樓的人,除了這的鴇母,最熟悉此地的就屬我了,見過這些場麵也不奇怪。”
不過聽動靜,今日這裏邊是太過激烈了些。
謝之喻距她很近,已經快要貼上了。
薑鏡黎感受到他身上的炙熱,也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氣息,似乎再靠近一點點就能碰上他的唇。
她麵紗下的唇一勾,抬起手不經意碰到謝之喻的腰。
他腰身一緊,摁住她的手,冷冷的說:“你做什麽?”
聲音低沉沙啞,不如往日的清越。
麵對周遭的淫蕩,他現在是冰火兩重天。
雖然薑鏡黎看不見他現在的神情是什麽樣的,但她總感覺,他動了情欲。
她精明一笑,踮起腳輕輕貼上他,鼻尖貼近他的脖頸,淺淺氣息打在那處,她看不見謝之喻尖尖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隔著薄薄的麵紗,貼上他的唇,淺淺地撚了撚。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小心而又明目張膽地亂竄。
謝之喻在清醒之際推開了她,扯著她的手上了台階。
當做什麽也沒發生。
再這麽下去,丟人丟大發了,他也奇怪,這種事在軍營裏又不是沒見過,今日這是怎麽了。
薑鏡黎被他扯著走了,勾唇笑了笑,想著他意誌可真夠堅定的。
其實薑鏡黎並非不受男女之事的影響,隻是她現在看不見,隻當麵對是塊滾燙的木頭就好了。
“殿下,你真的不用疏解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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