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後的日子裏,謝之喻和薑鏡黎還是經常小打小鬧地過。
雖然每一回都是薑鏡黎理虧。
但不一樣的是。
謝之喻竟然還真和她生氣了,整整兩日都沒和她說上一句話。
也算是硬氣了。
竟然能忍得住。
不過吧,雖然他表麵生著氣,一臉惡狼的凶殘樣子。
還不是在暗裏委屈巴巴地等著人去哄哄他呢。
付衡他們幾個受氣包是怕了。
他們整日訓兵訓到腿都要斷了,惡狼竟還不滿意。
也不知道誰惹得主子不高興了。
受罪的是他們啊!
可薑鏡黎不怕啊。
蕭睿得知兩人不合後,氣得連夜想要把薑鏡黎帶走。
他給謝之喻送去兩個舞女,生生要氣死他。
意思就是:我妹妹這般好你還舍得冷落她?那不如換些人。
蕭睿也不管究竟是誰錯誰對,總之,他永遠偏袒薑鏡黎。
那兩個舞女當真以為謝之喻對薑鏡黎是膩了,竟不知死活地想要去勾引他。
隻是連房門都沒能進就被人拖下去打得半死不活了。
薑鏡黎左手端著一盤點心,悠悠地來到了正院。
她右手還捏著一塊桃花酥,放在嘴裏細細品味。
一臉看戲的樣子。
那兩個舞女嘴裏含著血,說話含糊不清。
但是薑鏡黎也能聽見。
她們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求著薑鏡黎去替她們求情。
薑鏡黎覺得好笑,她在外名聲都這般好了嗎?
好到……別人以為她是個善解人意的人?
那就錯了,她才不是。
薑鏡黎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故意柔下了聲調。
“並非是我不願幫你們求情,隻是殿下性情冷淡,做事獨斷,他說一,我向來是不敢說二的。我怎敢替你們求情呢?”
“這殿下的意思,靖周誰人敢抗?”
她隨意地揮了揮手,示意打板子的侍衛。
“殿下都發話了,快用力些,人若是不死,我們可就都要遭殃了呢。”
薑鏡黎俯下身子,又大又圓的杏眼亮晶晶的,純粹裏又多了一絲嬌媚。
她指了指裏屋,“若是成了死鬼,就去找他哦,可千萬不要來找我。”
屋裏的謝之喻:“……”
薑鏡黎抿了抿唇,又捏起一塊點心慢慢吃著。
她推開房門,捧著點心走了進去。
謝之喻坐在硯台前看著折子,在他進來的瞬間,他的長睫顫了顫。
卻是沒有抬起頭看她一眼,當她不存在一樣。
薑鏡黎走近他,將手中的點心放在他搭在硯台上的那隻白皙而有骨感的手旁。
“殿下前些日說想吃我做的桃花酥,今日便特意去後廚做了些。”
她捏起一塊,遞到他的嘴邊。
“殿下嚐嚐?”
謝之喻沒搭理她,目光停留在那折子的某個字上。
隻是自她進來後,他就一直沒心思看下去。
薑鏡黎眨了眨眼睛,收回了手,自己吃掉了。
她歎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輕佻。
“殿下整日忙於公務,我還是不擾殿下了。”
薑鏡黎轉身離開的時候,謝之喻的指節微微動了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