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意外收獲，大缸裏竄出狐男狗女

雜物間正麵兩扇門被木棍插得緊緊的。從門縫裏透進點陽光，更顯得房間陰暗。 房子的一角，堆放著一些農具、器皿，中間是幾口大缸。王生財悄悄的在幾個大缸之間轉悠著，眼睛四處瞧著。 他走近一口大缸，大缸被一個柳條編的蓋子蓋著，大缸沿兒上放著男女混搭的衣服。他腳步停了下來。 突然，砰的一聲，柳條編的大缸蓋子自己打開。 他倒退幾步，停了下來，貓在另一個大缸後邊。 隨著蓋子掀開，阿虎直起身來，健壯的肌膚上沾滿汗珠。他穿上褲子，欲想從大缸裏站起來。阿虎黑黑的，個頭高大，身材健壯，肚子隆起得厲害，臉部長滿了濃密的胡須，眼睛暴露出一股狡猾的氣息，仿佛暗示著他時時處處都在盤算著什麽壞勾當。 他雖然在賈靜萱家裏打工，但常常在鄉下走來走去，挑起的是非、鬧出的惡劣事情層出不窮，而且他對這一切都毫不在意，在許多人眼裏，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蛋。 他猛然看到大缸後邊的王生財，嚇得手裏的衣服掉在地上。 阿虎：“啊！” 狄氏：“啊！” 缸內傳出女聲的音響。 王生財：“啊！” 王生財被兩次叫聲驚到，也發出驚恐的聲音。狄氏聽到還有。人，急忙抓住一件衣服，護住胸部，身子趴在那裏。 阿虎：“幹啥的？” 王生財伸手把狄氏搭在缸沿上的褲子拿到手。“狗，狗……男女？” 狄氏嚇得渾身篩糠，漏出半張臉。“把衣服給我，有話好說。” 王生財激動得說話更結巴，臉憋得通紅。“說……咋說？” 阿虎已經從大缸裏跳出來，也沒有了主意，手足無措，想往外跑，被王生財一腳絆了個嘴啃泥，“往….哪裏……跑？” 阿虎趴在地上，故作輕鬆的睡羅漢樣式，看著王生財。：“沒跑！” 王生財：“俗……” 阿虎：“俗？” 王生財：“俗……話講，破……破財免……免災。” 阿虎：“你……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破多少？” 王生財：“500大洋”。 狄氏：“訛人，沒有！” 阿虎：“這個真沒有。” 王生財聽到著，拿著狄氏的衣服往外走。 狄氏對阿虎使了一個眼色，阿虎誤解了狄氏的意思。 阿虎：“有”！ 王生財笑眯眯的停下腳步，狄氏猛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阿虎。 狄氏：“你有！我沒有！” 話音剛落，王生財搶話說：“停……停！我走”！ 狄氏凶猛的在缸裏跳出，一把抓住王生財的衣服大叫。 狄氏：“走？休想！” 阿虎凶相畢露，張著嘴，握緊拳頭：“你小子蹬鼻子上臉，你私闖民宅，非盜即娼”。 王生財倒吸口氣，話頭明顯軟了，結巴得更厲害：“俺.....是誤.....碰......誤.....碰”。 阿虎抓住王生財的衣襟：你也不打聽打聽，我不是吃素的。 阿虎給狄氏使了個眼色，狄氏突然醒悟，猛地從大缸裏躥出來，弄亂自己的頭發，兩手抱住王生財：“非禮啦！快來人呀！非禮啦，快來人啊！” 阿虎看狄氏已經抱緊了王生財，阿虎終於明白狄氏的用意，急忙穿好衣服，打開雜物間正門，快速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