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不會遊泳,順著水流飄蕩,手腳不協調的胡亂撥弄。等韓飛爬上岸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十一月的天氣,岸上的溫度比水裏還冷。放眼望去,距離漁船停靠的地方還有些距離。韓飛想了想,準備天亮再過去。隻要白羽沒死,即使自己不帶她,她應該也會趕著去百裏家。
韓飛選了一處幹淨的地方,運轉清心訣,快速烘幹衣服。看看天也快亮了,找了一艘破漁船躺著休息,不知不覺睡著了。
“喂!喂!”
肋下被誰用木棒樣的東西捅了兩下,韓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朝陽中,韓飛看到一位五十多歲的老人,正一手拿著寶劍,一手拿著劍鞘神色緊張的看著自己。
“怎麽了?”韓飛有些惱火,陽光照射的有些不敢睜眼,“有事嗎?”
最不喜歡睡覺的時候被打攪,韓飛的態度極其不尊老,不友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頭麵龐白皙,滿臉慈祥和藹的笑容,善意的提醒道,“早晨濕氣重,你這樣睡覺,很容易著涼感冒的!”
老頭姓張,多年養成了早起練劍的習慣。看到韓飛衣衫單薄,一動不動的躺在破船上,老張頭自然的把韓飛當成了落水者。
韓飛言語清晰,惱火的回答自己,老張頭有些尷尬的為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韓飛坐起身,微眯著眼,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沾滿了泥沙。
“這叫什麽話?”老張頭那張笑臉掛不住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個臭德行,兩句話沒說完,感謝的話沒說一聲,眼前的年輕人居然對自己發火了。
“淹死你算了!”看著韓飛那不理不睬的模樣,老張頭惡毒的罵了一句,拎著寶劍,氣呼呼的離開。
老張頭越想越氣,越走越快,一邊走,一邊罵,越罵聲音越洪亮。
“老人家,你說那麵有淹死的人對嗎?”
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女記者,手裏拿著話筒,笑眯眯的撲閃著大眼睛追上張老頭問道。
“有!就在那麵!淹死了!淹死了!”越想越氣的老張頭,也沒注意美女記者手中的麥克風,賭氣的說了一句之後,心情極差的離開。
“謝謝啊!”美女記者眼中閃過一陣狂喜,感謝一句,想也不想的向韓飛睡覺的地方狂奔。成名的機會擺在眼前,即使那屍體是自己親爹,美女也一定要讓他按照自己的套路開口。
斷頭路發生了車子落湖的消息,淩晨時分,在杭城傳開了。韓飛還杳無音信的時候,湖心島救護站已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病房的門外,站了十幾個誌願者;病房裏麵,白羽正皓齒咬著朱唇的觀看杭城的朝聞天下節目。
“韓飛先生,你能詳細的說一下,你救人的壯舉嗎?”美女記者的聲音很嗲,甜絲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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