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崢是眼看著阮凝眼皮越來越沉,然後手機一扔,睡著的。
攝像頭正好對著她頭上的天花板,淡黃色的光,溫暖而柔軟。
蘇崢盯著那裏看了好久,眸光說不出的寵溺,道了句:
“媳婦,晚安。”
關掉視頻……
第二天活動照舊,阮凝見到未森時,視線幾乎瞬間就移開了,她有意的回避,未森心下了然。
昨天的事,她記仇了。
到了中午,大家去餐廳吃飯,未森約了一個客戶談些生意,中途離開。
阮凝慶幸他走了,吃飯的時候也多吃了幾口。
午休時間咖啡豆約她和兔子逛街,阮凝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昨晚跟蘇崢‘撩’到後半夜,早上是用抑製力才起的床,現在困成狗。
她打著哈欠說:“我不舒服,就不去了,你玩好。”說完,捏了咖啡豆臉頰下,“祝你凱旋而歸。”
咖啡豆笑,“哈哈,不shopping怎麽是我性格,必須開啟掃貨模式。”
阮凝起身,對著其他幾個人說:“葛領隊,我回公寓了。”
葛超看她臉色還是不太好,問她:“你吃藥沒?”
阮凝說謊信手拈來,“吃了。”
“那怎麽臉色還這麽差?”
“藥效總得有一段過程才能看出來。”
葛超擔心接下來的宣傳行程,起身說:“我帶你去醫院看下。”
阮凝連忙擺手,“不用,我回去休息下就好。”
“不行,真要是半路病倒了,我怎麽跟主編交代。”葛超可不想回去被老王碎碎念,“快,去醫院。”
“真不用,我這人矯情著呢,我要是真覺得不好,不用你說,我早就去醫院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葛超也就沒再堅持。
咖啡豆在一旁噗嗤笑出聲,“阿凝,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說自己矯情的人。”
兔子也笑了,隻是她笑輕蔑多過善意,心裏暗罵:賤人就是矯情。
阮凝瞥了眼兔子,就她那小心思,能逃過她的眼。
輕飄飄一句話,意有所指,“真矯情,比假正經好。”
兔子手裏捏著餐叉,暗暗用力,指關節泛著白。
阮凝收回眼,聽咖啡豆說:“還真是。不過阿凝,我一點都不覺的你矯情,反而覺得你特血性。很喜歡你!”
雖然幾人見麵不久,但阮凝給她的印象很特別,不做作、很坦率,身上沒公主包袱,也不已自己是女頻大神就各種要求各種高姿態。
阮凝眼尾微挑,“別介啊,喜歡我的人太多,你會傷心的。”
那口氣,那欠扁的眼神,可讓人看了,是又好氣又好笑。
“啊啊啊……”咖啡豆直接撲到阮凝身上,抱住人就眨眼,“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怎麽辦?”
女孩子鬧起來就是這樣,各種肉麻、作死加沒節操。
阮凝給咖啡豆來了記摸頭殺,“行了,快去溜溜吧,我回去休息了。”
“好吧。”咖啡豆鬆開人。
大家各自行動,約定好下午一點半在會展中心集合。
阮凝回到公寓,定好鬧鍾就躺下睡了。
下午的簽名互動很順利,阮凝等人結束活動後,集體乘車去機場。
飛杭州的機票訂在下午17:05,兩小時抵達杭州。
阮凝坐在候機大廳裏,拿出手機給蘇崢發出一條消息。
‘蘇隊長,我今晚七點多到杭州,酒店坐標我到了發你’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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