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成功了一半而已,如果不是因為霍姆的妻子幫我們說好話, 你以為這一次能夠這麽順利?”
“是,我知道這不是還多虧了你天天跑去跟霍姆的妻子一起種花養花,陪著打打牌,這一次這樣的機會,我們本來不可能這樣輕易就得到的。”
葛小挽隻是覺得這樣費盡心機的做這一切,真的對嗎?還是所有事情都不論過程,隻要結果是對的就行了?
跟靳戟昊合作了這麽久,她最不習慣的就是靳戟昊的算計,對比靳君揚的光明磊落,的確差距很大,也難怪靳君揚可以勝出成為繼承人了。
想到靳君揚,葛小挽卻苦笑,怎麽想著想著還想到他身上了。
法國清朗的天空下,全都是閃爍的星星,就像是從未經過汙染一般,閃的耀眼,她許久沒有這樣抬頭仰望星空了。
這三年裏,連這樣抬頭仰望的時間都那麽少。
而她的職位也越來越高,公司也越來越大。
“明天就要回國了,你準備好了嗎?”靳戟昊喝了一口紅酒,忽然說道,看著葛小挽的神情,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準備什麽?回去報仇?還是你希望我是回去報仇的?”葛小挽有些淡漠的眼眸抬了起來,裏麵卻是難以言喻的平靜。
靳戟昊笑了笑,其實比起仇恨,這樣的平靜才更傷人,因為放下不在意才會如此的平靜,仇恨隻能說明你還沒有放下。
靳戟昊的眼裏的恨意一閃即逝,拿著酒杯碰了一下葛小挽的杯子。
“祝我們旗開得勝。”靳戟昊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葛小挽。
葛小挽仰頭喝完了杯中的酒,“明天就回到故土了,你好好準備吧,我也要回去睡覺了。”
這三年裏,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很好的睡過一個覺。
而因為忙碌,葛小挽也沒有再夢到過他。
隻是這一晚上,她卻開始夢境連連。
她夢到了兩個人嬉笑打鬧在沙發上的情景,陽光正好,微風習習,又忽而夢見了他們一起采花的情景,他說著情話微微不自然的樣子。
……
葛小挽強迫自己從夢境之中醒了過來,隻是心裏的那塊空缺感,卻是更加的深了。
一個柔軟的腦袋湊到了自己的麵前,“媽媽,你又做噩夢了嗎?”
葛小挽打開了床頭燈,“無憂,媽媽沒事。”
葛無憂的小腦袋蹭到了葛小挽的懷裏,“媽媽,我是男子漢,以後我會保護你的,你不要怕。”
“媽媽不怕,媽媽……隻是夢見了一個人呢。”葛小挽忽然輕聲歎道。
“是爸爸嗎?”葛無憂眨巴著眼睛天真的問道。
葛小挽看了一眼正睡在旁邊的嬰兒床裏,正在安靜的睡著的葛輕言,她忽然有些滿足的笑了起來。
“不是,你跟妹妹都沒有爸爸,知道嗎?”
這孩子是她從一開始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從生下葛輕言開始,他那個時候一歲,也隻是個奶娃娃,眼睛卻清亮異常。
她把他領了回來,長到四歲的時候,這個孩子已經相當聰明了。
葛無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嬰兒床的妹妹,“媽媽,那你不要怕,妹妹和你,以後我都會保護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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