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隻能死了!”為首的守衛怒喝一聲,攥緊拳頭就要殺人,卻被一旁的守衛攔了下來。
“大哥,他如此堅持,莫不是他說的是真的?這真的是家主徒弟給家主寫的信?”這個守衛對著為首的守衛沉聲說著,臉上滿是凝重。
聞言,為首的守衛也愣了一下,隨即再度打量著這個悲催的弟子,渾身都是傷勢,可他依舊堅持要將信紙遞給家主。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就做了錯事。”為首的守衛此刻很是猶豫和無奈,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相信弟子的話,就怕這是搗亂的。
可若是不相信的話,萬一這個信真的是紀萬徒弟所寫,一旦有什麽損失的話,或者出什麽大事,這些責任可都是他們的。
所以此刻的他們,正式的陷入兩難境地之中了。
“大哥,把信紙接過來吧,應該是真的。”一旁的守衛再度出聲說著,也是勸著為首的守衛。
為首的守衛聽了他的話之後,心裏麵也有了決定,便是朝著弟子說道:“看在你真誠的方麵之上,我選擇相信你一次,但如果你騙了我的話,我死之前也會讓你不得好死,知道嗎?”
“知道,知道。”弟子不等為首的守衛說完話,就急忙激動的點著頭笑出聲來,他終於要完成任務了,心裏麵自然高興。
“給我吧。”守衛伸出手來,將弟子手裏麵的信紙拿了過來,信紙沒有被打開過,所以守衛也不會私自打開。
“我現在進去稟告家主,至於最後什麽情況,就看我們的運氣了。”為首的守衛一說要見家主的時候,心裏麵都有些發顫的,他真的擔心紀萬因為什麽發脾氣,而連累無辜。
可他既然接了信紙的話,就不得不去了。
他離開紀府門口,朝著裏麵奔波跑去。
弟子站在外麵,有些焦急的等待著,他現在將信紙遞交上去也不過是將責任完成一半了,那麽剩下的一半就必須紀萬指揮使承認白元煥這個徒弟才可以。
府邸,內堂。
紀萬卻有些無所事事的坐著喝茶,自從白起死掉之後,他就很少公開露麵了,每一天都將自己悶在內堂裏麵,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
“稟家主,門口守衛求見您,據說有您徒弟給您寫的信。”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紀家的管家站在門外對著紀萬稟告,說話也是小心翼翼的。
這位老管家已經跟隨紀萬至少二十年了,可是連他都要小心翼翼的不敢輕易的打擾紀萬的心情,可見這一段時間紀萬的確是很不爽,火氣沒辦法發泄出去。
“什麽?我的徒弟?寫給我的信?”紀萬愣了一下,滿腦子都是問號,他什麽時候收過徒弟了?他可是鬼穀一派的傳承人,怎麽敢隨便收徒那?
而且還聲稱有徒弟給他寫的信,這更是有些扯了。
不過因為疑慮所以也有些好奇,想要看一看到底是誰想要戲耍他,給他寫了這封信。
“信在哪?”紀萬走到門前將房門推開了,便看向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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