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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走武夷山(1/2)

作者:騰歌字數:3846更新時間:2019-09-21 10:41:48

    多情的五月,單位征求旅遊意見,我毫不猶豫選擇武夷山。武夷山,山不高卻有高山之氣魄,水不深卻集水景之大成。作為八閩之子,能夠無拘無束地投入她的懷抱,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對於武夷山,我有初戀般的情懷。1990年深秋,參加武夷山新聞研討會。會議內容早就不記得,但這是我大學畢業後第一次嚴格意義上的旅行。發黃的老照片,清晰地見證當年還有那麽一點點的英氣勃發。時光無聲地流失,但時常還有再會武夷山的衝動。

    我的衝動居然得到同仁的一致讚同。也許,對於神奇的文化與自然遺產,大家同樣高度認同並且心領神會。從策劃到成行,僅僅用了三天。

    在我看來,這夠神速的了。既然這麽渴望見麵,那就爽快點。近20年,對一座大山而言,體態不會有多大的改變,但容顏和性情一定有不確定的更改。大山無言,喜怒哀樂隻有自己知道。我禁不住猜想,她還是原來的模樣嗎?

    我們一行三十多人搭乘從福州開往武夷山的火車,到景區下榻的酒店已是晚上8點多。當地的朋友已恭候多時,於是握個手,擦把臉,便入席。朋友絕對盛情,盤菜絕對地道,但酒興卻沒有了。五個多小時的停停走走,身體的螺絲都鬆動了。因此,彼此發了一些感慨,幾位同仁酒敬東道主,說些沒有新意但又是必須的客套話,不到一個小時就停杯擱筷。

    當晚,不勝酒力,倒頭便睡,一夜無語。不過,幾位同行的小夥子,絕不肯浪費這等大好時光,乘著風箏斷線的機會和將在外令可以不從的借口,嬉鬧至深夜,結果是舉杯邀明月,對飲醉一片。我想也是,旅遊本來就是難得的縱情,難得的樂逍遙。

    次日一早,我們一行直奔天遊峰。“花如解笑還多事,石不能言最可人”。這塊石頭是武夷山最重要的主人之一。遊武夷,沒上天遊峰,好比去相親,隻見未來的丈母娘,不見其女兒,算什麽事?到山腳下,就看見等待遊覽的長龍,那韻味十足的“石頭”好像落了地,最後滿眼盡是蔚為壯觀的長龍。導遊說,上天遊,就是半天玩一塊石頭,我說是半天挪一塊石頭。半天動不了一步,實在不是修身養性的好辦法,相反硬生生冒出煩躁來。

    煩躁歸煩躁,但必須跟隨隊伍往上爬,因為沒有退路。到了頂峰,我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以前認為,人是可以征服高山,登上山頭就擁有整座山峰。後來逐漸明白,那不過是大山接納了我,登頂是對大山的打攪,登頂也並不意味占據整座高山。

    下午,相約去爬好漢坡。導遊說,哪個爬過好漢坡就是好漢了。同行的幾位小朋友爭先恐後,生怕當不了好漢。而大人們似乎沒有當好漢的欲望,一個個慢吞吞的。烈日當頭照,脊背都快曬裂了。許多人一邊走一邊罵該死的天氣。我無趣地攀登著,心裏空蕩蕩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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