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禁在方框裏的隙人,簡直就是驚呆了。
不是說,眼前這個男人,是一代宗師麽?是心懷蒼生,有大氣魄、大格局的人物麽?
這樣無恥的模樣,哪裏有半點一代宗師的風範?哪裏顯得大格局,大氣魄了?
顯然,隙人這是誤解‘宗師’兩個字的含義了。
有擔當,不等於冤大頭。
更不等於,對‘外族’去釋放所謂善意的冤大頭。
在這萬族決戰的前夕。
曹柘殫精竭慮的加強人族,保全‘自身’,尚且有些勉強。
怎麽可能去消耗人族的有生力量,來幫助這些居心叵測的‘隙人’?
他們若是真全帶著求援的善意而來,就大可不必先弄出金無憂這麽一出戲碼。
金無憂既是一件展示商品,同時又何嚐不是一件試驗品。
隙人自身的實力孱弱,這一點不假。
但是他們的能力,擁有著極強的潛力,也是真。
他們難道就不想,將‘人族’驅使為奴仆,作為極限推動他們能力的載體?喵喵尒説
從旁人身上借用力量,怎麽比得上自己擁有力量?
而對這些本就抱著惡意而來的外族,曹柘哪裏來的什麽‘雅量’?
如何會有什麽格局?
“你這是在癡心妄想!”
“我們隙人,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麽苛刻的要求的。”被封印在方框裏的隙人,這樣說道。
“那你就再多想想吧!”
“是滅亡,還是在我們人族的關照下,舒適的生存。這並不是一個多選題,而是判斷題。”曹柘簡短的做了總結。
隨後,曹柘也沒有在與他廢話。
封閉了其五感,再將整個方框,丟到時光塔的最高層。
給他足夠的時間,好好去想個清楚。
讓恐懼和擔憂,在其內心之中,做足夠的醞釀與泛濫。
當然,過程之中,曹柘不可避免的,會施加一些小小的、不足掛齒的手段。
房間裏,金無憂來自未來的靈魂,也被曹柘封了起來,塞進了一塊木牌裏,等著之後再做處置。
既然選擇了做人奸,那金無憂就要麵對這樣選擇的後果。
曹柘沒有直接捏碎了金無憂的魂魄,僅僅隻是因為,他還存在研究價值罷了。
凝固的一切,又似乎開始消融。
此時的‘金無憂’,躺在肉墊上,迷茫的睜開眼,隨手在四周抓摸了一小會,發現自己有些無力後,掙紮著爬到床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粒赤紅的丹藥,囫圇的塞進嘴裏。
隨後開始了他沒有節製的‘征伐’。
也需,要不了多久,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失去了節製,被放縱的欲望,亦有可能是毀滅的先兆。
曹柘與黃藥師此刻扶搖直上,飛入了九重天空,站在那巨鳥馱著的山峰之中,卻還在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師兄!”
“有些話···我自知不該說,不過還是不吐不快!”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穀“師兄,無論隙人是否答應要求。咱們都不能出兵,將咱們人族的精英,這麽快就送到與異族博弈的戰場,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黃藥師語氣糾結的說道。
曹柘看著他滿臉的擔憂,哈哈一笑:“師弟你想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