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本王不想提起這些事情。”夜初寒冷聲道。
曾柔則是哭著道:“你是不是還在恨我?你明知道我身不由已,我的心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
夜初寒冷笑道:“你現在貴為太子妃,是燕國未來的皇後,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交集了,太子妃又何必將心放在本王的身上,那樣豈不是亂了綱常。”
聽到夜初寒拒人千裏的這些話,曾柔頓時感到心如刀絞,難受的喘不過氣來。
“不,你怎麽可以把我忘記了,我的一顆心都給了你啊!曾經那些滴滴答答都深深烙印在我的心裏,有誰會明白我?可憐我?”
“我隻是作為家族聯姻的一顆棋子,有誰會在乎我的感受?他們隻在乎榮華富貴,隻在乎權利和地位!”曾柔捂著胸口痛苦地說道。
聽到曾柔的話,晚淺淺心裏很是同感。喵喵尒説
這個世界上的婚姻,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他們的婚姻都講究門當戶對,尤其是這些皇家人的婚姻,更是自己不能做主。
他們的婚姻都摻雜著利益,隻是在利益集團內部通婚。
曾柔的父親身為當朝常奉,為九卿之首,可謂是權傾朝野,雄霸群臣,他身兼軍機大臣,首席大學士,內務部總管等數十個重要職位。
他的權利很大,很受皇帝器重,平時仗著皇帝的盛寵,結黨營私,斂聚錢財,打擊政敵人,一手遮天。
他這樣狼子野心之人,怎麽會把出色的女兒嫁給夜初寒,這個被皇帝忌憚的攝政王?
即使是嫁給慶豐皇帝,任何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都不可能會嫁給夜初寒。
因為他相信,夜初寒是與皇位再也沒有交集了,在慶豐皇帝的壓製之下,夜初寒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難說。
所以曾鳴便棒打鴛鴦,把曾柔嫁給了當朝太子,那麽若是太子坐上王位,曾柔便是燕國的皇後,曾鳴便是燕國的國丈了,可謂著實走了一步好棋。
就在這時,晚淺淺腳步不穩,一不小心向前滑了一跤,踩到了地上的一根斷枝。
隻聽到哢嚓一聲,晚淺淺的心髒也隨即懸了起來。
晚淺淺轉身就要閃人,可是她卻忘記了夜初寒的身手曆來比她更勝一籌,隨即一雙大手將她製住當場。
“啊,是誰在那裏?”曾柔慘叫一聲問道,一張臉白成了阿飄。
“嘿嘿,抱歉啊,我可不是有意偷聽,隻是不小心路過而已,看到你們在講話,又不好打擾你們……”晚淺淺被夜初寒抓個正著,一臉尷尬地道。
夜初寒看著晚淺淺的眼神,陰沉地可以滴出水來,他雙目喋血地看著晚淺淺:“你竟然敢偷聽,簡直是膽大包天。”
“我沒有,我剛才還想離開來著,可是害怕驚擾了你們,就沒有敢動彈,再說,這裏耳目眾多,你們也太大膽了些。”晚淺淺覺得自己很無辜。
“身為攝政王妃,竟然如此失德,做下這等偷聽的勾當,本王最討厭這樣雞鳴狗盜之人!”夜初寒咬著牙,手下也更加用力起來。
晚淺淺疼的呲牙扭嘴:“我也很討厭偷聽的人,而且還是聽牆角的人。”
晚淺淺自然是在暗指夜初寒,她在聽雪齋和鶯兒她們喝酒吟詩,夜初寒去偷看的事情。
“你!”夜初寒氣急,這個女人牙尖嘴利,半點不饒人,他生氣地將晚淺淺扔開。
曾柔看著兩人鬥嘴,心裏頓時酸酸的,看似鬥嘴,可是看起來卻是該死的和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