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臣就直說了。”老禦醫眸子微垂,看向夜初寒身前的虛處,緩緩道:“這等事,老臣本不該插嘴,但事關王爺身體,老臣也隻能冒死直言了。”
“老臣知曉王爺是新婚,而且還是嬌妻美妾,但有些事情還是要節製,王爺正值身強體壯之時,自然無懼,但久而久之,怕是也會動搖您的根本。”老禦醫簡單說了兩句,點到即止。
夜初寒當然聽得懂,臉色頓時就黑了,禦醫這是說他荒淫無度,不懂節製!
宮飛燕的表情也跟著變了變,眸子裏染了一抹怨懟。
王爺根本就沒碰過她,那就隻能是晚淺淺了!
回想夜初寒和晚淺淺在宮中度過好幾個夜晚的情形,她更是恨極,晚淺淺的改變還是讓夜初寒注意到了,所以忍不住去碰了晚淺淺?
老禦醫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夜初寒的臉色才會很差,不敢再多言了。
他雖然已經年邁,但畢竟年輕血氣方剛過,什麽都懂!於是起身告辭,打算給攝政王留些體麵。
“本王的身體可還有其他不妥之處?”夜初寒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他自知身體絕非禦醫說的那樣,那他暈倒一定另有原因。
老禦醫搖了搖頭,道:“王爺身體康健,隻需稍作節製,便可快速恢複如初。”
夜初寒十分無語,臉黑的要命,偏還無法反駁,因為那些症狀都是真實存在的。
隻能不耐的揮了揮手,讓禦醫下去,眼不見心不煩。
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了一個縱欲過度的浪蕩子。
這個該死的庸醫!夜初寒臉色如冰。
老禦醫自然不願多留,立刻離開。
宮飛燕雖然心痛,但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寒,不必掛心,人有失足,馬有失蹄,許是這位禦醫有所誤診,我再幫您找個大夫診病便是。”
“不必。”夜初寒起身,就要往外走去。他很清楚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
“王爺去哪?外麵寒涼,多穿件衣服。”宮飛燕想要去追。
“你休息吧,本王出去走走。”宮飛燕邁大步離開,轉眼間就從宮飛燕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就在剛剛,他也不知為何忽然想起了晚淺淺……
宮飛燕失神,一直到看不到夜初寒的背影後才回神,臉色微沉,咬了咬唇,跟了上去,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聽雪齋。
晚淺淺用完了膳,開始準備研究解藥的事情了,忽然無名指的戒指又閃了一下!
晚淺淺微微皺眉,從回府到現在,不過半日的功夫戒指就閃了兩次。WwWx520xs.
難道江流又出事了?剛剛救治過江流,即便再次爆發高燒也不會這麽快,傷口更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感染。
難道是午膳出了問題?江流已經因為膳食的問題有過一次性命之憂,江蘺還不至於重蹈覆轍。
那究竟是怎麽回事?晚淺淺正疑惑的時候,夜初寒來了。
“奴婢見過王爺。”鶯兒在院子裏看見王爺,連忙行禮。
“在門口守著,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來。”夜初寒冷聲吩咐,隨後一把推開房門進去,將門緊緊關了起來。
鶯兒有些愕然,難道王爺要在這裏過夜?這猴急猴急的神色……可這才下午啊!
屋裏,晚淺淺已經將東西都收好,隨意的瞥了夜初寒一眼,道:“還請王爺將門打開,這光天化日的……”
不等晚淺淺說完,夜初寒眸光一暗,聲音又冷又沉,道:“這是本王的府院。”
晚淺淺有些無語,幹脆不說了,這夜初寒明顯是帶著氣來的,這是在哪裏受了氣,來找她撒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