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讓整個皇宮和皇帝都知道,隻要自己一直跟在閆鬆鶴身邊,他要在宮中搞些小動作,就不是易事。
“大膽陳劍,你以為朕是一個這麽好糊弄的昏君嗎?你到底有何企圖,還不快從實招來!”皇帝見陳劍以這種荒唐的借口來搪塞自己,不禁龍顏大怒。
“皇上,微臣的心思先前已經與皇上稟明,皇上何必逼臣在閆大人的麵前說出來!”陳劍見皇帝大怒,跪倒在地。
聽陳劍這麽一說,皇帝想起當初陳劍對自己說過的話,他懷疑閆鬆鶴。
“就算如此,你也不必以這種方式。”皇帝無奈道。
“臣自有臣的道理,希望皇上可以給臣自由!”陳劍道。
看這二人的表情,閆鬆鶴心中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這個陳劍,必是已經在皇帝麵前說過對自己的懷疑。不行,我絕不能容忍他破壞我多年來的心血。
“皇上。臣進宮多年,對皇上忠心耿耿,皇上應該知道。如今,郡馬一意孤行,不顧及臣的感受,終日跟隨左右,無非是懷疑臣對皇上的忠心,不但阻礙了臣履行職責,更引起他人非議,求皇上做主。”閆鬆鶴也跪倒在地。
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皇帝一時沒了主意。
陳劍說閆鬆鶴對自己有企圖,但是他不能相信,畢竟這個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人,除了每次在自己遇到難題的時候及時給自己出了主意外,從來沒有過半分行差踏錯。而陳劍,雖然自己對他以前的身份還耿耿於懷,但是從心裏講,他還是相信陳劍的為人的。
這兩個人,自己都不想懷疑。
“閆鬆鶴、陳劍聽旨!”念及於此,皇帝道。“朕特命大士陳劍為禦林軍監軍,負責禦林軍日常事務監督之責,以一月為限。”他轉向陳劍,“如果一月後,你沒有找到閆統領背叛朝廷的任何證據,那麽朕就將你交給閆統領處置,你可願意?”
陳劍抱拳,“臣遵旨。”
閆鬆鶴還待阻止,皇帝擺擺手製止他,“閆統領,為表清白,隻是一月之限,還望你可以容忍。”
閆鬆鶴見皇帝心意已決,也不再言語,極不情願地頓了頓首。
“隨了你的意了,陳大人!”閆鬆鶴一出禦書房的門就對陳劍冷嘲熱諷。
“如果閆大人收手,我馬上去求皇上撤回皇命。”陳劍又開始勸說。
“收手?好笑,我計劃這麽多年,豈是你這個小子說一句話就能撤銷的?”閆鬆鶴湊近陳劍,“你別忘了,我是你老子,你這樣處心積慮地對付自己的老子,就不怕老天收拾你!”說完便揚長而去。
陳劍呆在當場,看著閆鬆鶴離開。
是啊,閆鬆鶴是自己的父親,身為人子,如此對付自己的父親,是自己做錯了嗎?
不過陳劍很快便甩開了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
我不能動搖,我一定要把他從懸崖邊拉上來。
上官雲瑞回到武林苑後,便開始秘密差人尋找平醫。可是,這人海茫茫,去哪裏找尋。眼見日子一天天過去,平醫的下落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上官雲瑞不禁焦急起來。
這日,上官雲瑞心煩不已,來到客棧喝茶。他照舊找了二樓一個角落的地方,看著靠窗的那個位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