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的話,合情合理。
解開了陳劍身上的鎖鏈,閆鬆鶴交給他一把劍。
陳劍手持長劍,慢慢走向皇帝。
“陳劍,你當真要殺朕!”皇帝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我不殺你,你就會殺了他,他是我親爹,在忠與孝之間,陳劍隻能選擇孝。”
“你說什麽?閆鬆鶴是你父親!”皇帝大驚失色。
“不錯,他是我父親,我曾經想阻止他做這些,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阻止不了了,我隻能順從。皇上不要恨我爹,怪隻怪先皇殺了我娘,曾經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隻是報仇而已。”
“不!不可能,這些事情朕完全不知道。”皇帝叫道。
“陳劍,少跟他廢話,殺了他!”閆鬆鶴在身後催促。
陳劍示意周邊的侍衛退下,他走到皇帝身邊,抓起他的衣領,將長劍慢慢刺入了他的胸膛。
皇帝張大了雙眼,鮮血從嘴角邊緩緩流了出來,隨後,他慢慢閉上了雙眼。
陳劍一邊將長劍從皇帝身上慢慢抽出,一邊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將內力緩緩注入。他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一直背對著閆鬆鶴,極其緩慢又小心。
很快,陳劍在手下驀然使了一下力,便將長劍整個拔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陳劍終於慢慢走下來,呆呆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皇帝。
長劍的一端,還在滴落著鮮血。
閆鬆鶴看了陳劍一眼,似乎有些猶疑。
許久之後,他才慢慢踱步到皇帝身邊,去探他的脈搏和鼻息。
脈息全無。
雖然還是有些不確定,但是皇帝確實是死了,閆鬆鶴隻能承認這個事實。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一切的真相了嗎?”陳劍怔怔地看著閆鬆鶴。
閆鬆鶴示意侍衛退下。
“你並不是我的兒子。”
等到禦書房中,隻剩下了他和陳劍兩個人,閆鬆鶴才慢慢道。
果然,從閆鬆鶴說自己有資格做這個皇位的時候,陳劍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雖然你不是我的兒子,但是你確實是火鳳的孩子。”閆鬆鶴繼續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陳劍很不解。
“我跟你說過,我救了狗皇帝,狗皇帝卻恩將仇報,在你娘的茶水裏下毒,玷汙了她的清白。”
“你----你的意思是?”陳劍心中大驚,他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我回到家的時候,你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當時我並不知道是狗皇帝給他下了藥,還以為是你娘因為太過勞累睡著了而已,而你娘,卻一直以為朦朧中的那個人是我,礙於女兒家的麵子,也一直沒有點破。直到你娘生下了你的時候,我才發現事情不對勁。”
閆鬆鶴頓了頓,看著陳劍,“你的眉目與你娘很像,所以你娘並沒有懷疑,但是我卻真切地看到了你腰間的那個胎記。那個胎記,我永遠也忘不了,因為同樣的胎記,我當初救他的時候在他的身上看到過。我當時很震驚,我追問你娘,你娘才將當初的事情說了出來,她一直以為那個人是我,卻不知道是那個狗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