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哥,半年前來到小鎮,聽說是得罪了人,出來避避風頭。
身旁是她妹妹。
隻是有時候她妹妹看他時的目光,總感覺不太像是兄妹。
怪怪的。
阿星哥來到上川縣後,整日就是去林間砍柴。
一砍砍一天,晚上和妹妹背著柴火返回家中。
之前拿眼睛一掃,隻誇讚他柴火劈的整齊利落。
今天剛親自劈完柴,魚霜霜對此格外敏感,立刻注意到這些反常之處。
阿星哥也會這一手砍柴功夫,難道……
她表情越發驚疑:難道砍柴真是一件簡單功夫,純粹因為我笨學不會?
她低頭看了看阿星哥塞給自己的布帛。
上麵似乎確實有字,隻是字跡淩亂,跟鬼畫符似的。
魚霜霜認得字,卻不能認得這上麵的字。
阿星哥說這布帛上可能記載著什麽驚世功法……怎麽可能呢。
她輕笑著搖搖頭,把布帛放到衣兜裏,等明天給薑求凡看看吧。
翌日。
“這東西。”
薑求凡攥著布帛邊緣,怔怔出神。
“怎麽了?你認識?”魚霜霜問道。
“不,我不認識。”薑求凡表情說不上來。
魚霜霜感覺他有些怪怪的,並未多想,“不認識就不認識吧,這個字我看著確實不太好辨認。”喵喵尒説
“他還有說什麽嗎?”
“沒有啊,他喊我進屋子吃魚,我當時喝了你放在桌子上的那晚黑汁不餓。”
少女嘰嘰喳喳,“你說實話,那個是不是傳說中的藥液?我喝起來竟然有種傳說中洗精伐髓的通透感。”
“那個你喝了?”薑求凡挑眉。
“對啊,你放那不就是給我喝的嗎?”魚霜霜反問。
“那個是調製出來喂豬喝,催豬生崽子的藥液,後麵還得兌進豬飼料呢。”
“??”魚霜霜傻眼,接著反應過來,氣的咬牙切齒,“你騙人!”
“你才反應過來麽。”薑求凡把布帛疊好,放進懷中,“那就是一碗普通滋補氣血的藥。”
咣!咣!
魚霜霜還想發火,外麵忽而傳來巨大鑼響。
“男子們都去巡查司門口集合阿!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男兒都來巡查司門口阿!赤巾軍的大人們有話要說!”
有什麽話要說?
二人對視一眼。
“我去看看吧。”薑求凡起身。
“我和你一起。”
“你去幹什麽,人家說的男子集合,你到時候鶴立雞群。”薑求凡淡淡道,“怎麽,是不是真想被人家選上妃。”
“你個混蛋,滾滾滾。”
粉拳在他身上一砸。
二人同時走出了門。
少女執意要送送他,路過某間房屋時,魚霜霜踮起腳尖向內裏看去。
“誒?這麽早就出去砍柴了嗎。”
“你說阿星嗎?”正巧鄰居走出房門,準備前往巡查司,“他昨晚上就走了。”
“走了?”少女愕然。
“是啊,他昨日神神叨叨,說什麽隨心就好,問心無愧即可,若有愧亦是常態,是時候回家娶娘子了。”
這人打趣般的笑了笑,“我看啊,阿星不是得罪了什麽仇人,說不定是人家為了逃婚才嚇出來的呢。”
“阿星哥才不是這樣的人。”魚霜霜笑了笑,“求凡阿,我就送你到這了……哎呦。”
“下次喊我哥,叔伯也行。”
穀镟給她腦袋來了一拳,薑求凡瞳孔掃過那位“阿星”的房間,眸光輕顫,然後向前走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