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麽坐著,眼淚流幹了,就攢著,想著想著,又哭了。
卻一直不出聲。
怕這老東西死了不去地獄,就呆在這附近嘲笑他像個娘們哭淒淒。
“好想找人聊聊天啊。”
墨白打著傘,一身白衫的他腳步沉重,走到季老身邊。
季老太爺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說……我的計劃是不是從一開始就錯了?”
墨白不知道,他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所能做的,是走完這最後一步。”
季老太爺抹了抹眼角:“我本以為這個計劃了,犧牲的隻有一個人,但我沒想到這老小子……”
“下去有個伴,也好。”
墨白這樣覺著。
聽到這話,季老太爺突然笑了,嘴角噙著淚水:“也對。”
“走這一步前,勞煩醫聖,陪我出去走走說說話?”
墨白:“榮幸。”
……
夢起。
夢醒。
人生就像一場夢,有時惡夢,睡著流淚想要醒,卻總是沉浸在惡夢裏,有時美夢,覺得時間太快,欲睡又醒。
兩人離開醫院,走出京都軍四分區重地,身後沒有戰士跟上來,呆了一天誰都知道,這位季家老太爺身旁站著一位封聖者。
有他在,就夠了。
雨打在傘上,順著一角滑下,滴在地麵上。
他們走在京都繁盛的大街上,但暴雨之下的這座城市,今夜好像人有些稀少。
季老太爺就這麽走著。
他們來到一處賣酒的酒館。
酒館開在較為偏僻的位置,這裏是陳年老字號,酒是家釀的,選的雖說不是上好的材料,但做出來的味道卻要比那些所謂的品牌好太多,同時,這裏也是季老太爺和劉老經常來喝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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