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從樓上緩緩走下來,她站在薄治的麵前,將薄祁忱往後輕輕的推了推。
她不矮,一米七二的身高,再穿上高跟鞋,如今站在一米八的薄治麵前,也不用仰頭,幾乎視線可以持平。
“三叔,這麽多年你還是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既然如此,不如還是回去大牢裏好好享清福吧?嗯?”沈蕪挑眉,聲音冷的要命。
薄治咬牙切齒,“這是薄家的事兒,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我是薄爺的未婚妻,你動了薄爺,就是動了我,我為什麽沒有插嘴的權利?”沈蕪麵無表情,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場足以將薄治吞掉。
薄治本就不是薄祁忱的對手,如今沈蕪和薄祁忱站在一起,他更不是對手了。
薄治張了張嘴,顯然是有話要說,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沈蕪和薄祁忱站在一起,這壓迫感實在是太足了。
薄君站在一邊都覺得要窒息,連呼吸都不會了。
樓上,倌叔也出現了,“三爺,別為難薄爺了,歸根結底,錯都在你的身上。”
薄治瞪著他們,“什麽意思,現在全體人員都來怪我了是嗎?!”
“我哪裏錯了?!”
薄祁忱聽到他的話,氣不打一處來。
“我隻是想保護住我的利益,我有什麽錯!”
“對,你沒錯。”薄祁忱來到薄治的麵前,一把將薄治推到牆邊。
砰——的一聲悶響,薄治的後背貼在了牆上,他抬起頭,對視上薄祁忱危險的雙眸。
“你差點害死爺爺,你沒錯,錯的是我們!”說著,薄祁忱一拳頭狠狠的打在了薄治的臉上。
他沒錯,誰錯了?!
“那可你爸!你差點害死他,你說你沒錯?還有現在,你看看這是哪裏?這是老宅!”薄祁忱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又是一拳頭打了上去,幾乎咬牙切齒。
薄治閉上眼睛,腦袋貼在牆邊,有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薄祁忱怎麽打,他都不吭聲。
薄祁忱的話,他也幾乎沒有放在心裏似的,吊兒郎當,這副模樣真是讓人氣惱!
薄祁忱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爺爺從小就教育他們,要做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不是當一個廢物材料!
他真是把爺爺的話都聽到耳後了,怪不得現在變成這個鬼樣子!
“薄治,老宅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最好是趕緊找人把老宅給我打掃幹淨,一切恢複原樣!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
薄祁忱一把子將薄治往地上摔去。
薄治整個人正跌倒在地上的青花瓷花瓶上,雙手被劃破了口,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薄治,以後不許你踏入老宅半步!既然你把爺爺當父親,爺爺也沒有你這樣的不孝子!”薄祁忱幾乎指著薄治,那張好看的臉上真是少見的如此暴怒,麵上一度陰森冷厲!
薄治咬著牙,怒瞪著薄祁忱。
他可是薄祁忱的長輩,卻一次次被薄祁忱推倒在地如此辱罵!
他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薄祁忱轉過頭,眸光冷冽的掃向薄君。
薄君整個人渾身一顫,穿的雖珠光寶氣的,卻總是帶著一種土味。
“薄君,你以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再看看你現在什麽鬼樣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