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沈蕪晃著手中的紅酒,她靠在落地窗前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門忽然被推開,沈蕪偏過頭。
薄祁忱手裏拎著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朝著沈蕪走過來。
他接過沈蕪手中的紅酒杯,遞過去手中的盒子,“新鮮草莓上市了。”
沈蕪瞧著薄祁忱,輕輕的歎了口氣,問:“爺爺還好嗎?”
“嗯。”
沈蕪拿了一顆草莓放進嘴裏,不忘看向薄祁忱,意外道:“很甜。”
“當然。”薄祁忱笑笑。
沈蕪吃了幾顆便放在了旁邊,說:“我去找薄治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人。”
“他知道我的許多馬甲,身手也和我差不多,還能解開我給薄治下的針。人人叫他三哥……”
薄祁忱眯了眯眼睛,三哥?
“薄爺也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沈蕪瞧他的表情,問。
薄祁忱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雜誌,“沒聽過。”
三哥?
到是聽過城哥、五哥,可的確沒聽說過三哥。
沈蕪歎氣,來到了薄祁忱的身側,“薄爺,和你今天在老宅遇到的,怕是同一個人。”
“他也戴著麵具,黑色的!這男人大概一米八五左右,是個黑色短發的人。”
薄祁忱嗯了一聲,“是黑色短發,黑色麵具,沒錯。”
“他是奔我來的。”沈蕪開門見山。
薄祁忱抬起頭,對視上沈蕪的視線。
沈蕪點點頭。
這人,是衝她來的。
“不過,這人現在是薄治的靠山了,所以薄治才敢這麽囂張直接毀掉爺爺的老宅。”
“可我今天在老宅遇見了他。”薄祁忱泛起嘀咕,“若是奔你來的,他來老宅做什麽呢?”
“大抵是幫薄治善後吧。”沈蕪猜。
薄祁忱將沈蕪拉入懷中,他說:“好了,別想那麽多。”
“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從來不怕事兒。”
他將下巴抵在沈蕪的頭上,聲音低沉,“阿蕪,我在。”
沈蕪笑了笑,既來之則安之沒錯。
他們的確不怕事兒。
不管這三哥是誰,有什麽本事都使出來吧!
沈蕪靠進薄祁忱的懷裏,不禁仰起臉,雙手捧住薄祁忱的臉頰。喵喵尒説
這會兒倒也像個小孩子了,“薄爺,草莓好甜。”
薄祁忱眼眸含笑,他拿過草莓,遞給沈蕪。
沈蕪立刻咬住草莓,薄祁忱瞧著她,不禁靠了上去,吃掉了沈蕪剩下一半的草莓屁屁。
沈蕪抬眸,眼睛亮了亮。
薄祁忱將她摟入懷中,親上了她的唇,口腔裏瞬間蔓延起香甜的草莓味。
很甜。
甜的發膩。
他說的,不止草莓。
還有沈蕪。
沈蕪靠在他的懷中,雙臂摟住薄祁忱的脖頸,加深了那個吻。
……
次日。
沈蕪去醫院的路上,接到了龐城的電話。
“認識新朋友了?”沈蕪笑著問。
龐城說:“是啊,改天帶你們認識一下啊。”
“行。城哥,三哥還得幫我四處打聽啊。”
“知道,你吩咐的事兒我一定給你打聽。”
“行,那我到醫院了,不說了。”沈蕪掛斷電話。
她剛下了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楚綿?”沈蕪意外。
楚綿轉過身,看到沈蕪也有些驚訝,但一想到薄家老爺子最近在住院,便收下了驚訝的表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