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宸生病了。
大臣參了他一籮筐奏章,他一點事都沒有。
皇上反而賞賜他頗多。
可是他卻生病了。
聽說皇貴妃召見他都沒能起來。
病的皇貴妃想說他不孝都沒有理由。
應該病的很重,床都起不來了,可能是在北原的時候落水留下的病根。
外頭傳揚生病的太子宸,此刻穿著一身白,整個院子裏燒的熱氣騰騰,暖洋洋。
奢侈的無法言說,不過說實話,遣送了那些女子之後,他這麽奢侈,居然花費比以前還少了。
真是,最會花錢的還是女人。
太子宸穿著真絲裙袍,就是那種穿一次最多,第二次就會勾絲的袍子,又廢布料,一層一層的。
他在作畫,他對著一個琉璃鏡,然後畫自己。
畫了好多,滿地丟著,他都不滿意。
他想起文人的喝酒能有靈感。
喝了很多酒,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現在府裏沒有別人,幾個紈絝跟班回家了,畢竟太子“生病”了。
畫累了,他就睡了。
醒了,睜開眼,他發現桌麵上有一首詩。
“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人在申國,心在蠻荒。”
他都想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寫的《青玉案》。
被他壓的皺巴巴的,他笑了。
若是被人看到,恐怕就是抓到謀反的證據了吧。
屋子裏還是暖暖的,沒變化。
太子宸醒了,又沒有醒,清醒和模糊之間,開始作畫。
他明明是要畫自己,畫著畫著,卻畫成了她。
詩詞下方,一個絕美女子立在畫中,巧笑嫣兮,像是活的一般,比他畫的所有的畫都要好。
他愣愣的看著畫,看呆了。
他竟然把阿七畫出來了。
可是畫的還是一般,沒有阿七本人好看。
隻是畫了一個皮囊。
他盡力了。
卻畫不出她的萬一。
他想把畫丟掉,可是因為畫上是她,還是不舍。
隻能認真在上麵堆上了一堆畫。
用亂七八糟的畫壓住那張畫。
把那張畫壓在最底下。
不見,不想,不念,不思,不痛。
可是思念卻是一種病。
得了,就不容易好。
吃藥也不管用。
認識她之前,他無法無天,認識她之後,他無藥可醫。
……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