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是大腦活動的精神產物。
做夢,有心理和生理兩方麵的原因。
夢境中所形成事件和場景來自於人們已有的認知和記憶,包括聽覺、觸覺、嗅覺、視覺、味覺、感覺等。
但關於它的形成機製,科學界暫無定論。
通俗的說法是,夢由心生。
在白日裏,我們了解外在世界,眼觀、耳聽、口嚐、鼻嗅……但唯獨沒有用“心”。
當我們進入睡眠狀態,四周黑暗,五官關閉,唯有用一顆心來感悟這個世界。
那個時候,我們感悟到的世界,不再是外在的物質世界,而是我們內在的意識世界。
在平日裏,因為外在道德、習俗、法律、規則……而被束縛的欲望想法,在夢境中將會一一浮現。
那是一個最為真實的自我。
有人說,人是一座冰山,漂浮在海麵上,我們能看見的隻是冰山上三分之一的小角。
而通過夢境,你可以看到那另外的三分之二……
在電腦上查了這些關於夢的資料,但總體來說,這些都是關於夢形成的原理之類的,和歐帥講給我的差不多。
我需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如何“入夢”。
蘇妹喜丟在了夢裏,我要去救她啊。
沒有什麽科學的方法,關閉電腦,我琢磨了一下,這“入夢”最簡單的方法是不是就是睡覺啊?隻要一睡覺,人便有可能做夢。
想到這裏,我立馬給阿雁和胡美容打了一個招呼,跑回臥室裏,蒙頭便睡。
因為昨晚沒睡覺,所以我頭一沾枕頭,立馬便睡過去了。
在昏睡之前我還在想,做夢啊做夢,一定要做夢啊,最好能夢見蘇妹喜。
但我實在是太困了,這一覺睡得像白開水,沒有半點味道,等我一醒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下了樓,我看見阿雁,她正要去雜貨鋪值班,我問她那紅西裝有沒有動靜,她說沒有。
我本來想和她一起去,她拒絕了,讓我好好休息,不要老過晝夜顛倒的生活。
妹子可真關心我。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暈頭大睡中度過,我非常希望做夢,但越希望什麽,越不來什麽。
一夢難求!
唯一有一次,但不是夢見蘇妹喜,而是一場春夢,我和阿雁、胡美容一起雙……哎呀,我咋這麽汙啊。
白天的時候,我打電話給歐帥,天天打,問閆瑞星怎麽樣了,有沒有結果。
歐帥都說,閆瑞星沒有蘇醒,正在研究。
心裏麵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但也無可奈何。
這樣過了一周時間,眼看著第二照片上的日期漸漸將近,第二張照片,也就是我砍死我爸的那一張照片,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還沒有什麽,但蘇妹喜離開之後,我還真有點心虛。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好在,我現在在西京,不在腰莊。
哎呀,現在可真夠亂的啊,一方麵是閆瑞星和蘇妹喜的事兒,另一方麵是劉洋和紅西裝的事兒,完全亂成了一鍋粥,我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爪了。
兩方麵都是對我極其重要的事兒,我好想爭取,但卻是那麽無能為力。
在無比焦慮中過了一周之後,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突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我激動得心跳到了嗓子眼上,歐帥來電話了!
可是我拿起電話一看,屏幕上是一個陌生號碼。
猶豫了一下,我皺眉接通:“喂?”
“請問是徐先生嗎?”
這市儈的聲音我一下子聽出來了,閆正軍?
他不守著他的女兒給我打什麽電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