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貝寧沒有回答易循僅‘好’,還是‘不好’。
很快回到別墅餐廳,江貝寧幫聞錦昔剝雞蛋,殷勤的倒牛奶,跟她幹杯:“小錦姐姐,你下次什麽時候來啊?”
“我這都還沒走呢,你就想我下次什麽時候來啊?”,聞錦昔拿桌上的手帕幫江言午擦了擦嘴角的牛奶。
“嗯嗯,等你來了,我們去打拳擊好不好!”
“之前你跟爸爸打拳擊的時候,我太小了,沒辦法打,現在我已經長大了!”,江言午說著挽起自己的袖子,給聞錦昔看自己的小肌肉。
“好!等下次來了去打拳擊!”
“耶!”
江言午開心的拍了拍手。
早餐的時間短暫,很快吃完,江言午拉著聞錦昔去花房當中剪了幾朵花,包裝成花束,送給她:“那你下次要早點來嗷!”
“好,早點來!”
告別以後,拿著花束跟易循僅離開。
坐上車,聞錦昔擺弄著手中的花束,等易循僅問自己。
等啊等,等啊等,聞錦昔都昏昏欲睡了,易循僅開始沒有開口,她幹脆靠在易循僅身上。
易循僅拿過聞錦昔手中的花束,伸手攬住她,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車子停在機場,聞錦昔才迷迷糊糊的醒來,走專用通道登機,聞錦昔坐在椅子上,縮成一團。
易循僅幫她調成好椅背得角度,幫她脫掉鞋子。
“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嗎?”,閉著眼睛的聞錦昔帶著鼻音開口道。
“問你什麽?”,易循僅幫聞錦昔整理了一下頭發,幫她戴上眼罩。
“就是問我為什麽會打槍,為什麽練拳擊……唔……”,聞錦昔的話說了一半,便被易循僅堵住嘴。
帶著眼罩,親吻的感覺與平常有些不太一樣。
“睡吧,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你是演員,要體味很多人生,學這些東西不是很正常嗎?”,易循僅輕輕拍了拍聞錦昔。
帶著眼罩的聞錦昔沒有再說話,易循僅的回答,根本不是合理的解釋。
如果隻是體味人生,根本用不著跟江貝寧一起打拳擊,也用不著把槍法練到百發百中的地步。
易循僅轉頭看著聞錦昔,他好奇那一段沒有調查到的過往,但他還有很長的時間去了解,沒有必要急於一時。
……
易循僅和聞錦昔兩人剛剛離開瑞城,衛來爵和沈思服便抵達瑞城。
“這次我過生日,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現,你看你上次求婚的點子,真的是讓我尷尬的想換男朋友!”,沈思服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戳著衛來爵的肩膀,想到上次衛來爵生日宴會上的求換,沈思服就氣不打一處來。
衛來爵握住沈思服的手指:“老公!”
“呸!你就配當個男朋友,還想當我老公,想的美!”,沈思服換了一個手的手指,繼續戳衛來爵。
“一會把你弄疼了!”,衛來爵把沈思服的兩個手包起來。
“手疼算什麽,我心都快疼死了!”
“幸好上次生日宴會沒有混進去什麽狗仔!要是你求婚的照片流出去,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你好歹是個大佬,怎麽能用石膏跟我求婚?”
“還有你選的這個項鏈,還能再俗氣一點嗎?”
上次衛來爵的求婚,沈思服沒有一處能看上的,每天想起來都要念叨一遍。
衛來爵伸手撥了撥沈思服脖子上的項鏈,雖然她說著醜,但還不是戴在了脖子上。
“你想要什麽樣的?下次我按照你想要的求!”,衛來爵親了親沈思服的脖子,被沈思服推開:“別給我留下奇奇怪怪的印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