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聽她說話,語氣躁動的很,不由有點口幹,咕咚咕咚,把果汁一口氣喝幹淨。
她懶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聽了一耳朵,就想去找陸重淵。
那人見她不回應,當她是心虛不敢,言辭更加猖狂賣力,“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肮髒手段重新博得陸先生的寵愛,連害人這回事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果然是我們學不來的本事!”
林晚晚腳步頓住,忽然笑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轉身大步走向說話的人,昂首闊步,禮儀姿態挑不出一絲錯誤,“什麽叫肮髒手段,你說得這麽清楚,莫非你用過?還有你一口一個陸家門檻低,你沒進去,不正說明門檻挺高的嗎,要是連你這種人都能進,那才叫真可悲。”
外界一直傳言,林晚晚脾氣軟,性格軟,好欺負。
那人沒想到她會還口,愣了一下,氣焰衰弱幾分,不服氣地說:“你把宋嘉推下樓是事實,許多人都看見了,你手上沾了血,你不幹淨!”
林晚晚的心像被小刀剜了一下,她平靜的彎彎眉眼,不矯情地向前一步,“他們看見了,你看見了嗎?有人真的看見我親手把宋嘉推下來的,如果是真的,那麽證據呢,憑你們一麵之詞,就要說我是殺人凶手,還有沒有公道了!”
這樣的指責,她嫁進陸家後聽了太多,早就脫敏了。
那人被逼的往後退了一步,氣急敗壞道:“陸先生怎麽會有這樣的妻子,簡直野蠻無禮,給他丟臉!”
“不好意思,他偏偏就喜歡我這樣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他,我是陸家名正言順的陸夫人,隻要沒有離婚,就沒人能站在陸家的角度指責我,你們這群人,多管閑事也要有個度,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林晚晚聲音不重,但清亮有力,一下子就把她們鎮住了。
她有理有據的反駁,又沒人拿得出證據,還真沒有人能壓住她的氣焰。
那人咬了咬一口白牙,忽然看見林晚晚身後的人,像見了鬼一樣,轉身匆匆跑了。
很快,圍在周圍的人也都自覺散開,像是在躲避什麽。
林晚晚拍了拍小手,打了一場勝仗,心情頗好地轉身,看見身後的男人,她嗓子眼裏哼的歌堵了回去。
她像做錯事的孩子,小手背在後腰,腳尖點前點後,不知所措地漲紅了臉,“對不起先生。”
陸重淵走來,低沉淡然的聲音,重複了一遍她剛才說的話,“我偏偏就喜歡你這樣的?”
剛才麵對一群人,林晚晚沒急,這會兒手心緊張的溢出冷汗,囁喏地解釋,“我看他們太囂張了,就想借先生滅滅他們的威風,不是故意要這麽說的。”
陸重淵淡淡:“是嗎?”
林晚晚頭一重,低落地垂了下去,剛才的好心情一場空,“先生要是生氣,就罵我好了。”
一聲輕笑。
陸重淵大手撫過她的頭發,捏起她小臉打量了兩眼,“你說的沒錯,我為什麽要罵你?”
林晚晚呆呆的站著。
陸重淵長指輕屈,叩了下她雪白的額頭,“我偏偏喜歡你這樣的,你沒說錯。”
林晚晚想立刻挖個地道鑽進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