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沒良心的。”連秀英氣得不行,指著她就罵道。
胡婭文終於平穩了心神,走過來一臉痛心盯著陸景灝,“陸景灝,你快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可盈怎麽會進醫院?”
陸景灝這時,才緩緩回神,慢悠悠抬起頭,看著胡婭文,眼裏心底滿滿內疚,一直道著歉,“媽,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江薇安一直站在一旁,看著頹廢的陸景灝,他就那樣跌坐在地上,身上白色的襯衫染上了血跡,頭發被他抓得淩亂,眼角有明顯的淚痕。
這是她第一次,也是為今一次,看到他如此頹敗不堪。
他究竟是受了什麽打擊?
連秀英冷哼一聲,瞪著夏淑芬就罵道:“聽見沒,你兒子都說了對不起,還想賴賬?”
“景灝,你別什麽都往身上攬,葉可盈出事管你半毛線事。”夏淑芬眉梢閃過一絲無奈,提醒著陸景灝。
“不,都是我的錯,不是我,可盈不會進裏麵。”陸景灝後悔莫及,如果自己回去更快一步,或許可盈還不會倒下,或許……
一旁的夏啟元,聽不下去了,執著眉頭問道:“剛才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連老爺子也抬眸看著他,一臉嚴肅,“景灝,你總要把事情說清楚。”
兩大家長都發話了,陸景灝再不想回憶起來,也要麵對。
“子瑜回來了,她剛才去了別墅,是她把可盈弄傷的,是她……”他簡單概括了一句,喃喃自語。
一提及夏子瑜,胡婭文就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冷哼一聲,半眯著眸就指著陸景灝罵起來,“舊情人找上門算賬了是吧?她肯定是衝著可盈鬧去。”
“如果我們家可盈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放過你!”連秀英也放下狠話。
一旁的江薇安,已經把婚禮到如今的事情全數理清楚,夏子瑜肯定是在婚禮上對葉可盈下手未遂,一直找機會再次接近她。
這一次,她擔憂看著手術室,雙手交握起來。
一旁的連夫人,見她站得久了,拉住她的手,輕聲說道:“你也是孕婦,快坐下來。”
她點了點頭,坐下,但這樣的場合她不便多說。
夏淑芬盯著那兩母女,在一旁冷嘲熱諷,“自己女兒鬥不過別人,就別逞強,現在進了醫院,這都怪誰了。”
連夫人看不過眼,走過去,指著夏淑芬就罵道:“這種風涼話,我看隻有你能說出來。”
連秀英冷掃一眼她蓋著毛巾的腿,人身攻擊道:“活該你一輩子坐輪椅,現在還不積德,下輩子不是殘的就是瘸。”
夏淑芬最討厭就是被人戳痛處,她生氣地指著連秀英就罵道:“你丫個賤人,說不過別人就戳痛處,我這腿還是不會被那個小賤人的母親害的。”
她憤恨瞪了眼江薇安。
“我管你是被誰害的,就你個潑婦,活該瘸腿了。”
兩家的女人又要爭吵起來。
突然,手術室的門開了,但手術燈還沒暗下來。
一名護士神色匆匆跑了出來,陸景灝第一個衝上前,詢問道:“護士,我老婆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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