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桑冉冉隱晦的看了眼他一眼。
也是她的表情太過生動,傅寒聲一秒讀懂,他冷著臉,皺眉:“誰跟你說的?”
咦,難道不是嗎?
她有種自己捅到馬蜂窩的錯覺,聲音當場就嘎巴了:“她、她們都這麽說。”
傅寒聲“嗬”了一聲,表情活像要吞了她。
桑冉冉內心嚶嚶嚶,她真的不知道啊,圈子裏都這麽說的好不好。
因車上這一插曲,桑冉冉直到下車都沒敢說話,下了車她想了想,衝要推輪椅的阿豪說:“我來吧。”
傅氏家大業大,作為掌權人傅寒聲的婚禮當然不會辦得寒酸,直接將一座教堂給包了下來。
桑冉冉推著傅寒聲走在鋪滿了玫瑰花瓣的路上,一邊走一邊看,心說傅氏出手,果然不同凡響,隻是一場交易式的婚禮,走形式也如此隆重。
“我記得這個教堂不對外開放。”
想起來車上的插曲,桑冉冉主動開口。
“恩。”
“恩?”這是個什麽答案?
接著就聽他來了一句:“因為這是我的產業。”
桑冉冉:“……好吧。”您有錢,您可以任性。
一共五十個賓客,沒有雙方父母,省了某些傳統的環節,一場婚禮走下來,桑冉冉不覺得累。
直到被化妝師團隊簇擁著去了化妝室,她才後知後覺地翻看著戴著鑽戒的左手,腦袋裏回想著傅寒聲那三個字“我願意”,一時之間竟有些臉熱。
“傅太太想什麽呢?”
正在拆卸她頭發的化妝師打趣道:“是在想傅先生吧?耳朵都紅了呢。”
“咳,”桑冉冉輕輕咳了一聲,“沒,突然感覺有點熱,空調沒開?”
化妝師笑笑,轉頭去看,“27度,是有點高了,我往下調調。”
挽好了頭發,再換上敬酒服,桑冉冉背對著化妝師,低頭穿高跟鞋,起身時說道:“幫我把拉鏈拉一下。”
沒得到回應,她轉過身,就見房間裏隻有傅寒聲一人。
“怎麽來了?”
她有些尷尬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去,拉到了腰中間卻怎麽也拉不上去,她努力了一番,還是卡著不動,隻好這麽尷尬的看著他。
“要幫忙嗎?”傅寒聲啞著聲音開口。
桑冉冉默默轉過身背對他,修身的禮服確實是不好自己拉,隻是傅寒聲坐著輪椅,她要不要往下蹲蹲?
思考間,傅寒聲的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背,桑冉冉不由起了個寒顫,那雙手就馬上遠離了她,說了句:“好了。”
“謝謝。”
那股酥麻還未褪去,桑冉冉不敢去看他。
傅寒聲“恩”了一聲,道:“走吧,菜都上齊了。”
“我推你。”
桑冉冉緊走兩步,繞到他背後雙手握著推手,輕輕往前推著。
一邊走,她一邊看著傅寒聲的左手,那上麵是和她同款卻簡約許多的鑽戒。
想到今天牧師說,左手的無名指離心髒最近,兩個人戴上了戒指,就代表彼此是對方心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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