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怡拿了包起身，臨走時哼了一下：“傅太，做人不要太高調，今天我有求於你，明天指不定就是誰求誰了。”
“程小姐，我也贈你一句話。”桑冉冉笑得完美，“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態度，一求不成就撕破臉，再見麵尷尬的是你，永遠也不會是我。”
程可怡臉色一變，想說什麽又沒說，拎著包包走出了門。
等人離開，桑冉冉起身拍了拍手，心說怪不得人人都喜歡裝那啥，這確實是讓人心曠神怡哈。
十來分鍾後。
傅寒聲和殷世傑下了樓，桑冉冉衝他們擺了擺手，讓傭人把早餐擺上來，就說：“你們猜程可怡幹什麽來了？”
“賄賂你。”
桑冉冉驚得勺子都差點掉了，“你們是神仙嗎？猜這麽準？”
“嘖，傅太太，你們家客廳有攝像頭你不知道嗎？”
桑冉冉：“……”
靠，她還真的忘了。
“你知道‘海洋之心’嗎？我戴的就是這個。”殷世傑重複了一句她說的話，打量了她幾眼：“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你這抖起來連我都要往後退三尺。”
桑冉冉內心極度崩潰，恨不得到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突然，她的手被人握了一下，就聽傅寒聲說：“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把你當啞巴。”
“嘿嘿嘿，嫂子，我貧慣了，對不住對不住。”
開過玩笑，他們又說起了正事，殷世傑說：“還真沒想到姓鄧的跟程子謙勾搭在一起了。”
“鄧清泉活不了多久了。”傅寒聲說。
桑冉冉聽了這話，就是一驚，扭頭看他。
不會吧？
做生意就做生意，你們還要搞暗殺那一套？
“老頭子好像是得了癌，瞞得還挺好的，不過該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了。”殷世傑摸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樣子，“就是不知道這事是鄧家哪個不孝的子孫搞出來的，鄧老頭要知道怕是要回光返照。”
從他們的對話桑冉冉才得知，原來早年程家跟鄧家有過恩怨。
鄧家曾經嫁過一個女兒到程家，但後來因為程子謙風流成性，鄧清泉的女兒飲恨自殺，兩家就成了對立的存在。
“照你們這麽說，是鄧家的小輩跟程家的人攪和在一起？”
“應該是，鄧老頭倔得很，當年他可是放了狠話，鄧家就算是窮到要到街上討飯，也不會求程家一分。”殷世傑說，“隻不過老頭子的傲骨啊，臨了臨了被底下的小輩給抽了。”
“那現在怎麽辦？”
“透個口風給鄧清泉，自家的事自己管。”傅寒聲說。
殷世傑拍桌，“就這麽辦。”
說完他幾口把早餐吃完，拿了手機就往外麵去，“車借我回去，過幾天還你。”
等他走了，桑冉冉靠近傅寒聲：“我跟程可怡說的你都聽到了？”
“恩。”
桑冉冉就問他：“那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傅寒聲喝了半杯牛奶，隨後放下杯子說：“你是老大你說的都對。”
“嘖嘖嘖。”桑冉冉笑得特別美，“你這話我真想讓程家那個小姐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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