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冉嘖嘖有聲,“你說你這一天天的,麵都沒露,就惹了一個桃花,傅先生,你說我這是該醋呢還是該醋呢?”
“你還是別醋。”傅寒聲將鋼筆一扔,看著她。
“為什麽?”她問。
傅寒聲說:“我怕你醋不過來。”
“???”
她滿頭的問號,傅寒聲老神在在的說:“以後這種事你會經常碰到,見一次醋一次,我哄不過來。”
“呸。”
桑冉冉罵他不要臉。
說完,她支著下巴看他,內心也不得不承認。
傅寒聲長得確實是好,先不說他的身家,光那張臉都不知道讓多少女人趨之若鶩。
不過同樣的,上流圈的圈子比什麽都現實,一張臉算不得什麽。
“這麽看我幹什麽?”
桑冉冉想什麽就說了:“你說那些名媛要知道你那些傳言是假的,晚上那麽……凶,會不會後悔?”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
“唔。”
傅寒聲看了她一眼,語聲含了明顯的笑意:“不過你倒是撿了個便宜。”
桑冉冉:……
你還可以再騷點。
她抬眼瞪了他一下,略一用力將受傷的腿搭在茶幾上,沒骨頭般縮在沙發裏,一副我不想跟你說話的架勢。
李安然進來跟傅寒聲報告工作時,不過幾分鍾的時間,桑冉冉都接收到了對方朝她這邊看過來好幾次,桑冉冉也懶得裝模作樣了,繼續癱她的,反正形象這個東西她在傅寒聲這裏早沒了。
又何必在他下屬麵前裝模作樣,那不夠她累的。
下午傅寒聲下班時。
阿豪接他們下樓,順帶提了秦陌幾句。
“安保隊長以她竊取商業資料報警了,不過秦陌沒承認,要求查看攝像頭。”
“警察那邊怎麽說?”桑冉冉好奇問了一句。
阿豪說:“證據不足以證明她竊取資料,不過擅闖辦公室就夠她喝一壺的,最少15天吧。”
“噗……”
桑冉冉在喝水,聽了這話差點噴了傅寒聲一身。
她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原本是想著讓陳清如出來,最後人沒出去,還把自己給撂了進去。
這算什麽?
有難同享嗎?
而至於愧疚心,桑冉冉表示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
秦陌明擺著是衝著傅寒聲來的,她作為傅寒聲的妻子,難道還眼睜睜看著別人來撬她的牆角?
不過……
“我那個舅媽的親弟弟,你不會真打算他好一次打一次吧?”桑冉冉斜了身邊的傅寒聲一眼,說:“我這是骨折,養幾天就好,阿豪可是把人家給踹得骨頭都斷了啊。”
言下之意,教訓就教訓,別真過了頭。
“先看看,他們家的人安分點我就當這事沒發生,再來上躥下跳就拿陳清越來殺雞儆猴。”
桑冉冉心說這秦陌都跟著進去了,陳家的人再蠢也知道他不好惹了吧?
但有時候怎麽說呢。
人總是過於高估了自己,就好比陳家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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