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季心遠有些驚訝,表情從漫不經心變成了好奇。
桑冉冉當即心裏就罵了一句,但麵上沒露出來,就跟局勢都被她盡掌握在手中一樣:“傅寒聲答應你了?”
季心遠反問她:“你覺得呢?”
得,不用問了,傅寒聲答應了。
得了這麽個答案,桑冉冉就不想坐了,主要是對著季心遠這張虛偽的臉她怕等下要吐。
看她起身要回去,季心遠好奇的喊住她:“難道你不感動?”
桑冉冉又重新坐了下來,眼睛盯著季心遠看個不停,直看得他慢慢皺起了眉頭,才說:“你真可悲。”
“什麽?”
看他一臉還以為聽錯了的神情,桑冉冉重複了一句:“你不止可悲,還活得失敗。”
一直瞄著這邊的徐婧當場就炸了,她上前就想給桑冉冉一巴掌,被季心遠喝退,徐婧憤憤不平,還想說點什麽,又被斥了一聲,她才不甘不願地往後退了兩步,但目光仍舊虎視眈眈的看著桑冉冉。
對於徐婧,桑冉冉一向是不放在眼裏的。
這女人腦子被屎給糊了,在場的沒有一個誰是把她放眼裏的,包括淪為階下囚的桑冉冉。
“為什麽這麽說?”季心遠饒有興致的看著桑冉冉。
桑冉冉就說:“你太缺愛,所以一丁點的付出你就覺得要得到應有的回報。”
季心遠收起了臉上的笑,他麵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有些滲人,但桑冉冉不怕,就這跟傅寒聲相比差得遠了。
“你知道傅寒聲跟我怎麽交易嗎?”季心遠問。
桑冉冉不打算將主動權交給他,就說:“我不問,你要說直接說。”
季心遠也不在意,他就這麽盯著桑冉冉的臉,然後說:“他要給我二十億美金,換你一張還活著的照片。”
桑冉冉:“……”
她心裏再度罵了一句髒話,抬眸再看季心遠一眼,突然意識到他們兩個人此時的距離非常近,而她的手裏還藏了一把瓷勺。
桑冉冉摸了摸袖口,暗暗琢磨。
季心遠絲毫不知,仍舊說著:“二十億美金,換成人民幣是多大一筆,他都願意出這個錢,你說他是得多在乎你這個人?”
“不過說實在的,我想不通,你說說他會少得了女人嗎?”
桑冉冉傾身倒了杯水喝,坐直的時候又往季心遠那邊挪了一點,她嘴裏說著:“所以我說你可悲,活了這麽多年,是不是沒有人愛過你?”
“愛?”季心遠哈哈大笑,“我有錢有身份有地位,我需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反倒我說傅寒聲可悲,坐擁傅氏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殘疾,他有愛情啊,然後呢?愛情能醫治他的腿還是能讓他站起來?”
“砰”的一聲。
桑冉冉將瓷勺用力砸在地板上,瓷勺裂成了兩半後她拿了其中一半,飛快起身繞到季心遠的身後,用瓷勺尖銳的那一端抵著季心遠的脖子大動脈處。
這一係列的動作加起來不到三秒鍾。
快得讓人完全反應不過來,季心遠隻覺得喉間一痛,低頭就看到了瓷勺染上的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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