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V後麵的車窗被人從裏麵搖下,傅寒聲那張極具標誌性的臉一露出來,“程校長。”
“不敢當不敢當,不敢當傅先生一聲程校長,您叫我老程就行。”
傅寒聲瞥了他一眼,然後將阿豪給推了出來,後者摸摸鼻子就道:“叫程校長你來呢,是看見貴校的高材生當眾辱罵同校學生,總而言之就是什麽難聽說什麽,我們呢也不是打抱不平的人,主要是被罵的那個人,是我少夫人,所以我想問問程校長,這事該怎麽處理?”
程清河聽到前麵還一頭霧水,等後麵那句“我少夫人”從阿豪口中說出來,他眼前一黑差點撅了過去。
他像是一隻沒有了關節的僵屍,緩慢地,一點點的轉動脖子過去看樹蔭底下連頭都不敢抬的三個學生,抖著嘴巴問:“你們到底做了什麽?”
不用他們回答,圍觀的學生你一句我一句就把事情給程清河給說全了。
他一個踉蹌差點站都沒站穩,聲音猛地拔高了八度:“這不是胡鬧嗎?!”
想到這幾年傅氏對杭大的支持,程清河深知他不能不賣傅寒聲一個麵子。
並且這事主要也是別人的問題,堂堂一個智德體美的高校學子,就因為一個片麵的消息就將校友認定是小三,還招呼別的同學一起孤立她,這已經牽扯不上私人恩怨了,甚至上升到了校園欺淩的高度上去了。
“你們叫什麽名字?”程清河板著臉問。
那三個男生半天張不開嘴,程清河懶得等他們這麽久,就從他們背著的包包裏拿出了書,直接打開書扉看名字。
“英文係黃曉,土木工程建造穆偉,賴國洋,好!你們好樣的!”
程清河將他們的名字記下,然後手指虛點了他們幾下,過去就跟傅寒聲說:“傅先生,你看這樣行不行,這事是他們做錯了,但是他們年紀也還年輕,就記一次過……”
“程校長,我給貴校捐樓捐設備,不是讓我妻子受了欺負還得寬容大量的。”傅寒聲打斷他的長篇大論,“你要是不想處理,我可以再叫一個校董過來,我想校董的權利總大過程校長你,對不對?”
程清河臉色一變,他幹笑著說:“不至於麻煩校董那邊,傅先生打算怎麽處理?”
“程校長怎麽這麽問?是你是校長,我隻是你們學校裏學生的家屬,你學生犯了錯來問我?”傅寒聲甚是平靜地來了一句。
“……傅先生用不著這麽埋汰我。”
程清河苦笑,看向那三個學生眼睛裏寫滿了恨鐵不成鋼,他說:“杭大的校規你們還背得住嗎?”
黃曉等人麵麵相覷,在程清河的注視下,紛紛低下了頭。
杭大的校規第一條就是同學間友善相處,不得帶頭霸淩他人。
而黃曉三人,在聽到點人雲亦雲的消息,領頭當著麵這樣為難桑冉冉,不說桑冉冉是傅寒聲的妻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同學,也不該受到這樣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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