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到了一半,泡沫都還沒衝掉,傅寒聲的手臂在她頭旁邊,桑冉冉突然側頭過來深深吸了口氣,隨後說:“怎麽有股鐵鏽的味道?”
傅寒聲將滿手的泡沫直接抹到了兩條手臂上,嘴裏不慌不忙,“有嗎?你是不是聞錯了?”
桑冉冉又吸了口氣,這回沒有了,撲鼻而來的是洗發水的香味。
她搖了搖頭,“那可能是我聞錯了,有種像我生理期換棉條時候的那種鐵鏽味。”
傅寒聲就提醒她:“你生理期還沒到。”
桑冉冉算了算時間,告訴他,“也快了,最多一個星期。”
“那我得趁這一個星期多努力努力。”
“傅寒聲,我有沒有說過你特別不要臉。”桑冉冉被他這車速開的,差點給甩到了山坡下。
傅寒聲說:“還真沒有,你是第一個。”
桑冉冉被他揉搓頭皮,舒服得雙眼都眯了起來,同時嘴裏不忘說他,“呸,說你壞呢你還當誇你了,阿豪要有你這一半的臉皮,也不至於現在還在茜茜的黑名單裏。”
洗好頭,桑冉冉就把他打發了出去。
傅寒聲此時兩邊袖子都濕了,那點血跡早被洗發水的泡沫給化了,這會兒他倒是不急著走了,就問她:“不留我跟你一起洗?”
“你想得美。”
被她扔了一個空瓶子,傅寒聲從浴室裏出來。
趁桑冉冉還在洗澡,他進衣帽間拿了睡袍,直接到了旁邊的客房簡單衝了下身子,隨後將今天穿過的衣服扔到了走廊的垃圾桶裏。
等阿豪過來將衣服處理掉,忍不住打趣道:“少夫人沒發現吧?”
傅寒聲連給他一個眼神都欠奉,進門沒多久,桑冉冉就包著幹發巾出來了,他找了吹風機插上插頭,隨後給坐在鏡子前認真護膚的桑冉冉吹幹長發。
二人剛結婚那會兒,桑冉冉前幾次洗頭都是直接拿幹發巾包到第二天早上的,傅寒聲第三次發現後,每一次她洗頭,都是他用吹風機慢慢給她吹幹的。
“傅寒聲。”
“恩?”
“你有沒有覺得我頭發有點長了?”
傅寒聲關了吹風機,拿了一把氣墊梳,慢慢給她通發,嘴裏就問:“想剪頭發?”
“也不是,我就覺得有點長了,想去剪短一點。”桑冉冉說著說著就開始抱怨,“長度都快到屁股了,每次洗頭都累死,我剪一截兒算了。”
傅寒聲聽她這話就忍不住看了眼鏡子裏的她,“你好像也沒怎麽自己洗過頭吧?”
下一秒,桑冉冉就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哦我忘了,現在都是你給我洗的頭,那我問一下你哦,洗頭師傅,你有沒有覺得我的頭發長了點?”
通完發,傅寒聲就給她發尾噴了點精油,無可無不可道:“在我看來剪不剪都行,不過還是看你,相剪的話明天我們就去。”
“那我還染個棕色?”桑冉冉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瞪著兩隻水汪汪的眼珠子看著他。
傅寒聲這才反應過來,他忍不住笑:“原來你是想染發啊?”還拐了這麽大一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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