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冉忍不住側身湊近傅寒聲,低聲問他:“我怎麽覺得舅舅這個女伴有些邪門呢。”
傅寒聲連個眼神都沒看過去,微微側過頭和她說:“不用理,回去再讓阿豪查查她的底細。”
桑冉冉聽了這話,就知道傅寒聲也對她的來曆產生了好奇,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在一起見多了大的場麵,桑冉冉在這個時候極其穩得住。
一晚上整個應酬下來,她看藍靜和其他的太太並沒有是那麽區別。
即將要散的時候,桑冉冉喝多了水要去盥洗室,沒想到她才剛走幾步,身後藍靜就追了上來,她臉上的笑看著是溫婉怡人,但桑冉冉就是不敢細看,總覺得帶著點別的什麽。
“我正好去補個口紅,你呢?”
桑冉冉“啊”了一聲,說:“以水代酒喝多了點,我去解決一下。”
“你丈夫今天喝的也不少吧。”藍靜邊走邊說。
桑冉冉看了她一眼,她這話似乎是隨口問的,就答了一句,“不要緊,我們有司機開車。”
“這樣挺好的,我還怕你們一會兒不好回去,正說要不然跟我們一路呢。”
桑冉冉笑笑沒接話。
等進了盥洗室,桑冉冉先去了隔間的廁所,將外麵的鏡子留給藍靜。
坐在馬桶上,桑冉冉是越想越不對勁,她因為原生家庭的關係,對人的情緒很敏感,但就是對著內心不喜歡她,但麵上還是要跟她保持說得過去的關係的陳清如她都沒這麽困惑。
這藍靜到底什麽來頭?讓她總是覺得怪怪的。
散的時候,傅寒聲兩口子和桑天磊留到了最後。
桑天磊此時正用一張濕巾蓋住了臉,等腦袋略微清醒後,他一把扯掉濕巾跟傅寒聲說:“你做東的這個席有夠費心的,除了那個姓劉的,其他幾個嘴裏沒一句真話。”
一開口就是抱怨現在手頭上累積了不少的貨,但你問具體有多少吧,人家就開始含糊其辭,連個底都不給你露一下,張嘴就是來來來,幹杯幹杯幹杯。
“這麽能喝我也沒見他們誰喝成個酒神。”桑天磊這會兒的心情別提有多糟心。
傅寒聲就朝他看去一眼,然後問:“舅舅你是多久沒有跟人談生意了?這不是每件項目談妥的正常流程?”
桑天磊一滯,眉毛瞬間豎了起來,語氣充滿了不爽:“說是這麽說,但是今天不是你做東的?還費這心幹什麽?”
“我隻說把人脈介紹給你,其他的我可一句也沒說。”
桑天磊頓時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他看向桑冉冉,手指著傅寒聲:“這就是你找的好老公?!”
“關我什麽事?”桑冉冉兼職莫名其妙,“你們談你們的,把我扯進來算怎麽回事?”
藍靜在這會兒做了好人,她拉了拉桑天磊的手臂,柔聲勸導:“我覺得人家冉冉他們也沒說錯,現在聯係方式拿到了,今天談不成日後再慢慢磨,你不要發脾氣。”
桑冉冉就跟傅寒聲互相看了一眼,過個三五分鍾,看著桑天磊逐漸氣消後就說:“時間也不早了,舅舅,藍姨,我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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