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點頭,“是啊,我沒跟你說嗎?”
“你什麽時候說過了!”桑冉冉快被氣死。
這事放到別人身上聽過來,可能會覺得:哇這個男的好浪漫,為了讓老婆安心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放在自己的身上,浪漫個鬼,嚇都要嚇死了好不好。
傅寒聲鎮定自若,繼而往旁邊看了一眼,接收到他視線的工作人員渾身一震,訕笑道:“您二位慢慢談,我先出去了。”說著,將其他幾個跟他一樣目瞪口呆的同事給扯了出去。
待這保險庫裏就剩他們夫妻二人時,傅寒聲開口說了話。
“迪拜的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隻要我在傅氏一天,季心遠就不會心死,你別看爺爺站我這邊,但季心遠同樣也是傅家的血脈,他狠不下心。”他雙眸認真的看著她,“我還對外公眾了一份保單,若是你因此受到傷害,這些資產會全部捐給慈善機構,他們拿不到半分。”
桑冉冉沒有被說動,她搖頭:“這不是理由。”
“我的命脈是你。”傅寒聲說。
他這話一出,桑冉冉頓時成了啞巴,“你,你,胡說……什麽?”
“所以我必須竭盡全力保護好你。”
桑冉冉移開視線,半晌後極為不自在的說:“你這人,這時候說這種話,不是讓我下不得台階嗎?”說完,她氣焰頓消,沒什麽說服力的瞪了他一眼,“既然以後你給我打工,就好好幹,不然我分分鍾開除你,信不信?”
傅寒聲就笑了,他配合的點點頭:“信信信,桑總說什麽我都信。”
“哼。”
等他們出來保險庫,工作人員還在外麵等著,見到他們上前問了一句:“二位,剛才的青銅器已經包裝好了,現在送過去嗎?”
“恩。”
要走的時候,桑冉冉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忘了問了,剛才我挑的那個青銅器多少錢?”
“您真要知道?”工作人員猶猶豫豫,又往傅寒聲那看了一眼。
桑冉冉頓時眯起眼,追問:“你就說多少錢。”
“咳,兩億八千萬。”
“撲通——”
傅寒聲哭笑不得地將跪在地上的人扶起來,“你這人,非追究那點價格做什麽,那麽大個保險庫,最值錢的文物比青銅器多得多,這才到哪裏。”
桑冉冉半天沒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傅寒聲聽她喊了自己,就答應。
“要不我們還是把它放回去吧,舅舅生日而已,隨便送束鮮花就行,用不著這麽大手筆。”她說。
傅寒聲哭笑不得,用眼神示意工作人員將東西送過去,隨後將人拉著離開這,上了車後說,“舅舅要是知道你這麽不孝,得拿拖鞋打你。”
桑冉冉無語,“那我寧願被他打。”
兩億八千萬的青銅器,這到底是什麽世界?錢是天上下雨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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