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冉冉沒說話,伸手握住了他的。
低落的情緒一掃而過,傅寒聲換了一條毛巾給她擦臉,“不說這個了,等她從法國回來再說吧。”
他主動將這個話題帶過,桑冉冉自然不提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怎麽勸。
晚上休息的時候,桑冉冉趴在病床上麵,傅寒聲則在旁邊一米寬的陪護床上躺著,桑冉冉看他這麽大個人,縮在腿都伸不直的陪護床上就難受,忍不住說:“這個套間這麽多空房間,你在這睡幹嘛啊。”
“在你身邊我安心點。”傅寒聲單手撐著後腦勺。
桑冉冉將嘴裏剩下的話吞了下去,略顯無語的看著男人。
這人是越來越壞了,經常一句話堵得你是啞口無言,偏偏他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不跟你說。”
桑冉冉氣得將頭撇到另一邊,傅寒聲忙討饒:“好了,你這樣怎麽敢離你遠,這裏挺好的。”
哪裏好了?
腿都不夠伸直的。
但傅寒聲都遞了台階下來,桑冉冉也不想再拿喬,順著就下來了。
接著兩個人又說到桑冉冉那個劇本的事情,不過桑冉冉重點誇了李安然:“劇組裏的事情多虧了安然姐幫忙,不然我還真分不開身去折騰這些事情,真等我好了都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你誇別人就誇別人,怎麽還咒自己?燕教授不是說再有一個月你就能出院了?”傅寒聲皺著眉不太高興的說。
桑冉冉反駁他自我安慰的話:“出院是要回家休養,我這傷你覺得一個月能好?”
這都一個星期過去了,每天換藥傷口還是血淋淋的,傅寒聲在旁邊看著的,他能不知道?
提到這個,傅寒聲就問:“到時候做個植皮手術吧,你看徐從璐,回來都把這個事情提上日程了。”
桑冉冉偏頭往自己的背上看了一下,“麵積太大了,怕是不好做。”
“這個你不用擔心。”
沒有哪個女人不愛美的,這麽大麵積的一個疤痕,她點點頭:“行,這個交給你安排,不過我聽說就算是做了這個手術,也不能完全跟以前的一樣,不然到時候我在後背紋個紋身吧?”
“紋什麽?”
桑冉冉作思考狀:“現在也想不出來,到時候再看。”
傅寒聲沒有意見,這事她自己高興就好,想著忍不住伸手去磨砂她的長發,也不能叫長發了,這一頭秀發在爆炸的時候都斷得亂七八糟的。
“等出院了,去把頭發修一下。”
桑冉冉抓了一縷頭發來看,那發梢處看著還有燒焦的痕跡,“恩,今年不是挺流行中長發的嗎?這麽多年披肩長發,我也試試新的發型。”
她這話,反而讓傅寒聲心裏特別不好受。
察覺到傅寒聲的情緒波動,桑冉冉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歪著頭問:“不然我再染個頭發?”
“恩,什麽色?”
“綠色?”
傅寒聲:“……你說什麽?”
發現他的目光有點凶,桑冉冉瞬間收回了剛才的話,“沒沒沒,我什麽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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