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女士去看傅先生做什麽呢?難道我丈夫說的有錯嗎?”桑冉冉笑眯眯衝季清歡問了一句,“還是說不知道什麽時候,您二位私下裏結了婚?傅先生,這犯的可是重婚罪啊,這罪要是被抓緊去就不是看守所了。”
傅雲飛原本沒有表情的臉此刻更是鐵青,他手指著傅寒聲:“你就讓這個女人這麽騎在頭上?”
突然被提及,傅寒聲從容的順著傅雲飛的目光看了桑冉冉一眼,那眼神裏帶著所有人能看懂的寵溺,像是還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用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跟桑冉冉說了聲:“別怕。”
隨後才轉頭麵向傅雲飛,反問:“她說的有錯嗎?”
這一臉真誠的發問,直接將對麵那三人給問懵了。
季清歡滿腹心酸,跟的都是姓傅的男人,怎麽一個天一個地?
但麵上她不敢表露出來,當即做出一副擔心的模樣去挽住傅雲飛的臂膀,“雲飛,你別生氣,寒聲不是故意氣你的。寒聲,你有氣衝我和你弟弟來,別氣你爸爸,他剛從看守所裏出來身體不好。”
桑冉冉微眯雙眸,果然,傅雲飛在反應過來後,雙手捂著心髒的位置,往後仰了仰。
季心遠恰好扶住了他,然後一臉憤恨的去指責傅寒聲:“爸要有什麽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季清歡也一臉不同意的看他們,“你們啊。”
那語重心長的語氣,聽得桑冉冉是火氣直冒,她想說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這明擺著的算計你即使知道是文字陷阱,但都控製不住情緒想要發火,而季清歡估計就在前麵等著呢,真發火了她還有更大的帽子等著給你扣。
於是桑冉冉深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傅先生身體這麽虛弱,還來醫院碰瓷,未免也太敬業。”
這話一出,別說是阿豪,就是傅寒聲都忍俊不禁。
他們二人紛紛握拳掩嘴,視線調開,像是怕被人看到了那裏麵的笑意。
傅雲飛更是被這話氣得怒上心頭,他掙開季心遠,上前兩步高高抬起手,“你這個……你幹什麽?放手!”
“傅先生想幹什麽?”
傅寒聲眼疾手快擋住,厲聲問:“你想幹什麽?”
“你看她說的什麽話?!”傅雲飛氣得雙眼微凸,“你這個逆子,你把手給我鬆開!”
傅寒聲微彎唇角,雙眼寒意卻懾人的很,“她說的有錯嗎?”
聽著是問,但看那表情卻是相反的意思,傅雲飛要不會看人臉色,那他就不是傅家老五了。
“我再問你一句,你讓不讓?”
傅寒聲雙腳紋絲未動,手微微一用力,傅雲飛高高揚起的手就被他用了巧勁給甩了下去,他沒說話,卻用行動告知了他的答案。
“好,好得很。”
傅雲飛冷冷笑了兩下,隨後往後退一步,抬起那隻被傅寒聲甩開的手,指著他的鼻尖說:“王律師,我要告這個逆子不孝,你馬上寫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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