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媳婦,這事我聽寒聲說了,委屈你了。”
桑冉冉愣了一下,隨後擺手說:“爺爺您這說的什麽話,我有什麽委屈的。”
老爺子雙手撐著手杖,“你們兩個之間的情誼難得,之前是爺爺狹隘了,冉冉啊,之前的事爺爺跟你道個歉。”
習慣了老爺子發號施令的樣子,這一開口就是認錯又是道歉的,桑冉冉都懵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去看傅寒聲,隻見男人衝他眨了一下眼睛,桑冉冉略微無語,隻好真誠的衝著老爺子說:“爺爺,您是長輩,而且您之前也沒做什麽,用不著這樣。”
傅雲依也看出來了桑冉冉的不自在,接了話道:“就是啊爸,你看你,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這不是把寒聲媳婦當外人嗎?這些話就不用說了啊,咱們心裏都懂。”
桑冉冉垂下眼瞼,要不人家說名門出身的就是不一樣,看這漂亮話說的。
既維護了老爺子的麵子,又不餘遺力將他們拉攏在了一起,一家人就不應該計較那麽多。
嘖。
沒意思。
接下來,桑冉冉顯得有些意興闌珊的,正好也到了時間拔針。
傅寒聲先將傅雲依和老爺子送了出去,隨後跟著護士一起進來,封了留置針管後,護士拿著輸完了的輸液袋出去。
“怎麽不高興了?”傅寒聲低聲問她。
桑冉冉也沒瞞,就說挺沒意思的,待在醫院不得下床已經夠讓她難受了,再加上還有應付這樣那樣的人。
“再堅持兩天,還有兩天的液體要輸,這兩天我不讓人進來探病了,就我跟你。”傅寒聲哄她,“行不行?”
桑冉冉還能說不行?
她點了點頭,“行吧,哎。”
這聲哎聽得傅寒聲真是渾身跟著難受,他看了阿豪一眼,後者點了點頭很快帶門出去。
等偌大的病房裏就剩他們二人了,傅寒聲湊近她的耳朵,“你不是愁不能洗澡嗎,我一會兒讓護士給你背上貼一個防水的東西,我抱你到浴室裏給你簡單的擦洗一下,順便再洗個頭?”
這下桑冉冉來了興致,這些天猶豫傷口不能沾水,別說是洗頭發了,就是洗澡傅寒聲都是給她拿毛巾擦過了就算了。
哪怕是知道身上不可能髒,但身體就是不得勁。
而頭發呢,傅寒聲是給她買的免洗的噴霧洗頭劑,是能讓頭發不出油不癢的,但哪兒能跟真正的洗頭相比?
她這一點頭,傅寒聲就捧住她的臉親了口,額頭抵著她的,“那你別不高興了,看你皺個眉頭,我的心都跟著難受。”
“有沒有這麽誇張。”
她嘀咕的一句話,讓傅寒聲抓著她的手往胸口上放,感受著掌心處跳動著的心跳,桑冉冉不由自主去看他深邃的雙眸,那裏麵像是一個會將所有生物都吸進去的黑洞,將她整個人包裹住,往最深處裏帶。
也往他的愛裏麵靠近。
“我愛你。”他低低的說,“這顆心隻為了你而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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