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在聽到這聲帶著歉意的道歉,喉間要說的話哽在了原處。
桑冉冉摸著他的臉,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等我出院了,我們去香山給他燒一炷香吧。”
她能跟他說話就已經讓傅寒聲欣喜若狂了,這個要求他怎麽會不同意?
傅寒聲用指腹磨砂著麵前的人的臉頰,聲音喑啞:“他還會再回來的,這次是我們沒有緣分,下一次等我們做好了準備,他會再回來的。”
桑冉冉就笑,但一句話也沒說。
怎麽可能呢?
但男人此時的信誓旦旦,讓她無法說出反駁的話來,對比起她的傷心,傅寒聲的傷心顯然更痛。
過了一會兒,桑冉冉讓出病房,她溫聲勸男人:“讓你去別的房間睡覺估計你也不肯,你在這眯一下吧,我去窗邊曬會兒太陽。”
傅寒聲搖頭:“醫生交代了,你的傷口不能曬太陽不能吹風。”
桑冉冉就說:“我的傷都在背後,我就坐在那。”
拗不過她,傅寒聲隻好脫了鞋上去躺下,桑冉冉將床頭搖了下去,到適合睡覺的角度才讓他眯一會兒,自己披著外套到了窗邊坐下。
他們所在的樓層是住院部的倒數第二層,樓層很高,朝向又是正東。
早上的陽關很暖,桑冉冉有種被烤在其中的錯覺。
陽光裏,飄起的塵屑看得一清二楚,桑冉冉精神力不太集中的盯著那些飛揚的塵屑。
她忍不住去想,上一個月的經期隻有短短的兩天,但因為他們平時都有做措施,並且兩個人都商量好了近幾年不會要孩子,所以她就沒有往這個方麵去想,若是當時稍微上點心。
這個孩子,會不會就因為她的留意,而還在她的腹中。
但要說後悔,桑冉冉並沒有,沒有了孩子,但傅寒聲起碼活了下來,雖然她落得了一背的傷。
“少夫人。”
阿豪進來的時候,就見病房裏的兩個人像是換了個角色。
該病床上的人此刻在窗邊坐著,該下麵坐著陪著的人在病床上躺著,他不禁想到昨天回去向茜茜說的,這倆難道吵架了?
“恩?”
阿豪不好直接問你倆是不是吵架了,就說:“你想看電影不?最近新上映的電影聽說反響不錯。”
“我能去電影院看?”桑冉冉好奇。
“那肯定是不能。”阿豪搖頭,“你要是想看,我找人把資源要過來,在電視裏看。”
桑冉冉咋舌,這可惡的資本家的便利。
吐槽完她就說了前不久她比較期待的那部懸疑劇,“能搞得到嗎?”
“能。”
阿豪讓她稍微等一下,拿著手機出去打電話,沒一會兒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桑冉冉內心一喜,“還真的搞得到啊?”
“答應了不往外傳播,人家還是挺好說話的。”阿豪笑著說。
桑冉冉心說你可拉倒吧,分明是人家不敢得罪你,或者是又給人許了什麽好處。
但對方不說,她也懶得問,反正她現在是個病號,就這麽享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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