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後,桑冉冉低頭看呼吸綿長的傅寒聲,輕聲對司機說:“再繞著開幾圈,等他醒了再說。”
“好的太太。”
**而此時,趕到了醫院的尤雲凱在聽醫生說樂清沒什麽大礙,但需要住院觀察上一個夜晚排查會不會腦震蕩,“要是沒事的話,明天就可以辦出院了,背上被撞出的烏青擦點藥酒就好了。”
尤雲凱點頭表示知道,他謝過了醫生推開病房的門進去。
“明天出院,你馬上離開這。”他站在病床邊盯著那上麵在裝睡的女人,“元景容不得你了。”
“我為什麽要離開?”樂清猛地睜開眼睛,食指反指著自己的頭,“是我被他踹倒的,我現在住在醫院是拜傅寒聲所賜,我一個受害者為什麽要離開?”
尤雲凱沒耐心跟她說這些:“我隻是通知你,因為從明天下午開始,你的黑料會一點不剩的被人挖出來,在元景,你會活不下去。”
“什麽?”
麵對一臉震驚的女人,尤雲凱忍不住卷唇嘲弄道:“要不信你去查一下,碰過桑冉冉一下的人現在都是個什麽下場?”
“我又沒……”
“你衝出去那一刻,不光是想求傅寒聲原諒吧?”
樂清麵色一變,尤雲凱冷笑:“就你那點心思,我都看得出來,更遑論人傅寒聲?”
“那她不也沒事?”樂清忍不住辯駁說。
“這話你去跟傅寒聲說啊,跟我說幹什麽?”尤雲凱盯著她的雙眼道:“我來這一趟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也算是盡了老朋友的義務,你要不聽我也不會損失什麽,就這樣吧。”
留了話,尤雲凱轉身就走了,身後再怎麽喊他也沒回過頭。
從住院樓裏出來,他找了張長椅坐下,聯係了交情還算不錯的一家娛樂記者,問了郵箱號後說:“明天給你一份大禮。”
掛了電話後,他人也沒動,讓手下的人整理了一份關於樂清近幾年的黑料,並交代對方:“要足夠震撼的,小打小鬧的就算了,浪費篇幅。”
“她不是跟我們……”
尤雲凱打斷對方的話:“現在沒關係了,誰讓她眼光高,一踢就踢到了一塊金剛板。”
收了手機,他仰頭看著天上,長長歎了聲氣,“這年頭,討生活不容易啊,看我為了不得罪傅寒聲,都犧牲了什麽?”
感歎完他又從另外一個角度想,樂清這女人平時看著挺精明,怎麽就這麽蠢將傅寒聲跟平時那些酒囊飯袋的油膩男人相比?
沒多久,尤雲凱看到換下了病號服的樂清,急色匆匆的從住院樓裏跑出來,穿過醫院的景園竟然沒發現他就在其中。
饒有興致地盯著樂清的背影,尤雲凱低頭點燃了一支煙,等人的背影消失在了視野中,他才掏出手機,慢悠悠的給那條被他置頂了聯係人回微信:“傅先生,事情都安排好了,明天有結果。”
那邊沒回複,尤雲凱等了大約五分鍾,才掐滅香煙起身,施施然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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