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交付的後背是信任,最後卻被自己人捅了一刀。
最後傅寒聲同意了陳建文的要求,他將電話撥了回去:“我答應你。”
那邊陳建文像是鬆了一口氣,傅寒聲卻再一次開口:“但是我隻管人到國內,之後怎麽樣,和我無關。”
陳建文似乎早有準備,他答應的很快:“好。”
“希望你信守諾言。”傅寒聲冷聲對著那邊的陳建文說。
掛了電話,傅寒聲站起身,他到地下室的酒窖拿了兩瓶酒上來,一邊讓管家去拿冰塊,隻是還沒等喝上一口,聞訊而來的桑冉冉一把搶過他手裏的酒杯:“誰讓你喝酒的?!”
傅寒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瞪著眼睛繼續說:“你腿上的傷是不痛了還是好了?醫生千交代萬囑咐說不能碰酒。”說著她低頭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聲音猛地拔高:“你還給我喝這麽烈的酒?!”
“……我心裏麵有點亂。”
桑冉冉“咦”了一聲,“心裏亂也不能胡亂喝酒!”
這時候,管家拿了冰塊過來,剛想問要放在哪裏,就被桑冉冉接過直接丟到了垃圾桶。
管家:“……”
他疑惑的看向傅寒聲,後者扶著額頭擺手讓他下去。
“那冰塊還要嗎?”
桑冉冉猛地看向管家,後者嚇了一跳,嗬嗬笑了兩聲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傅寒聲看她這樣,舉起雙手表示投降:“我不喝了,那你能不能陪我坐一坐?”
“可以,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你身體裏的麻醉醫生說過,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跟酒精會起反應,而且喝酒不利於傷口恢複,今天這事我不跟你計較,再有一次,你……”
傅寒聲看她突然卡了殼,忍不住問道:“我怎麽樣?”
桑冉冉想了半天,最後露出惡狠狠的表情,“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去這邊的酒吧蹦迪!”
“……夠狠的。”
桑冉冉朝他哼了一聲,將酒瓶重新放了回去,回來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權當氣過了,緊接著往他身邊一坐,雙手抱著膝蓋縮在沙發裏說:“我知道你心裏煩,但是心煩不代表就要不顧自己的身體。”
腿上那傷口都差不多見到骨頭了,早晚換藥的時候她都不忍直視。
傅寒聲對她一向沒什麽脾氣,再加上被她這麽一打岔,這會兒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他習慣性的伸手將她肩膀攬過來,“好了,我知道了。”
桑冉冉也不想一句話翻來覆去的說,聞言點點頭,沒一會兒又突然想到了什麽,下了沙發跪在電視櫃前麵,翻著那裏麵的抽屜。
“你幹什麽?”傅寒聲問她幹嗎。
桑冉冉頭也不回的說:“我記得這裏麵有遊戲手柄,你不是心煩嗎?我們玩點小遊戲。”說著她手不停,然後將雙手拿出來了兩個手柄:“找到了!我看看都有什麽遊戲。”
最後征得他的同意,兩個人盤腿坐在地毯上,玩著雙人合作的單機遊戲。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