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桑冉冉腦子裏的畫麵已經有了。
高速路上,哪怕是擁堵路段,最低的時速都是六十碼。
更別提安誌培他們所在的路段是通暢的,最低時速也有八十碼。
這個車速被甩下來,簡直難以想象嚴淑惠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等傅寒聲將人鬆開,桑冉冉過去將安誌培扶起來,她攙著對方到了牆邊的長椅坐下,邊說:“安醫生,您別跟傅寒聲置氣,她是擔心我婆婆。”
安誌培點點頭,沒說話。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一分鍾在他們看來,是比一個小時都漫長。
“姓安的,我跟你拚了!”
一聲洪亮的吼聲,將三人的注意力拉到了右邊。
隻見從拐角處,走出來傅雲飛,他沉著臉氣衝衝的走過來,到安誌培身邊剛伸出手,手指都沒碰到安誌培的領口,被後者狠狠一擊,打歪了臉。
安誌培啐了一口,一腳踩在傅雲飛的胸口上,頂著:“你算個什麽東西?阿惠的兒子可以問責我,你憑什麽?”
傅雲飛掙紮,半天沒掙得開,他怒轉向傅寒聲這邊:“沒看見嗎?還不幫我把這個賤人拉走!”
“關我屁事。”
傅寒聲無所謂的說了一句髒話,拉著桑冉冉反退後。
“你……”
安誌培冷冷一笑:“你該慶幸我現在沒有心情收拾你,不然傅雲飛你下次試試,老子上次能把你送進去,再有一次,我能讓你在裏麵坐穿牢底!”
說完,他退開,雙眼繼續去盯著手術室的門。
傅雲飛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他避開了安誌培這邊,到傅寒聲身邊低聲問:“現在怎麽樣了?”
可他問的人卻是一個眼神都沒給他,別說傅寒聲,就是桑冉冉,餘光都懶得放到他的身上。
爛人一個,也不知道過來幹什麽。
好不容易捱過了四個多小時,手術室上麵的紅燈轉綠,外麵的三人猛地站起身。
至於傅雲飛,此時正拿手機不知道在刷什麽,笑得兩邊肩膀一抖一抖的。
“嚴淑惠的家屬?”
手術室門被人從裏麵拉開,護士揚聲問了一句。
安誌培剛要開口,傅雲飛抓著手機馬上衝了上去,舉著手說:“我我我,我是嚴淑惠的丈夫,你們醫院的人讓我過來的。”
“你他……”
安誌培剛要一腳過去,護士不知道他們其中的牽扯,見狀就說:“病人現在情況不太穩定,身上斷裂的骨頭已經接好,可是腦部因為遭到劇烈的撞擊,後腦上有一塊淤血,醫生是建議保守治療,看看淤血會不會散,但這樣一來,病人在近段時間可能不會清醒。”
傅寒聲忙問:“如果手術呢?”
“你是?”
“我是嚴淑惠的兒子。”
護士點點頭,“手術的話有百分之五十的危險,因為淤血的部位不太樂觀,哪怕是我院腦部最權威的專家,不能保證能把這個幾率減少到百分之三十,所以我們建議是保守治療,再觀察半個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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