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有印象?”
老爺子沒回他的話,去問對麵的李文成,“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當年蕭家是有個小孩和老三一起回來的,當時那個小孩說他姓什麽了?”
李文成也陷入了回憶。
他時不時去看一眼那上麵的照片,又抬頭一副絞盡腦汁的模樣。
“姓什麽我不記得了,反正我記得不是姓權。”
“對!”
老爺子一拍大腿:“我也記得不是這個姓,而且那個小孩說他是杭城本地人。”
傅寒聲愣住了,“權元駒說他是杭城人?”
“對對對,我當時還說了他口音不像,他當時還解釋說從的國標。”李文成也想起來了這茬,“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不過沒怎麽放心上,現在你這麽一說……”
李文成嘖了一聲,接著說:“其實當時那話到處都是漏洞,不過當時我們都不在意。”
老爺子沒出聲,內心卻同意了他的話。
“蕭老三……”
傅寒聲呢喃了一聲。
這是個什麽樣的人?
“老李頭,當時老三帶了個女朋友回來,你還記得吧?”
權元駒出現在蕭家的時候,是蕭有道的生日,他們幾個好友都到場給他慶祝。
老爺子摸著下巴想了想,“這事我記不太清了,是跟著這個人的,還是老三的女朋友?”
李文成也沒有印象,但他對這個“女朋友”有點記憶,摸著下巴說道:“說到這個,我就記得當時老三和老蕭吵了一架,具體是為了什麽我不清楚,不過當天老三就走了。”
“還有這事?”
傅寒聲一直不說話,聽到這問了一句:“爺爺你不知道?”
“你爺爺才不管這些。”李文成說著嘲諷了老爺子一句,“他那時候,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了。”
老爺子嗜酒。
傅寒聲還真知道的。
在傅寒聲的記憶中,對老爺子關於酒的印象,隻知道他收藏了一酒窖的好酒,沒事幹的時候他時常下去待著。
以前,傅寒聲還以為老爺子是因為欣賞這些收藏。
現在想想,應該是下去聞酒香的。
“說這個幹什麽?”
李文成笑笑,將話題轉了回來,他手拿起權元駒的照片:“要真是他,那權家……”
“這兩年權家的風頭出的還真不少,不光是京都,杭城各大行業都有了他們的身影,不說遠的,寒聲那個已經談妥了的新能源,不也是被他們捷足先登了?”老爺子淡淡的說。
他語氣裏有著顯而易見的鄙夷。
野心再大沒有能力有什麽用?
想到這,他朝傅寒聲投去一個眼色,後者點頭。
再度離開的時候,權元駒的那張照點,被傅寒聲收進了錢包。
以及被榮寧標了名字的那張信件,對此,李文成看見了也當沒看見。
看著他們爺孫離開的背影,李文成將脖子靠在身後的椅背上,長長歎了口氣:“現在終究不是我們的年代了,這些難題還是交給她們年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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