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掩著唇虛咳幾聲,又嬌柔地靠進宋清暮的懷裏。
“許是這幾日趕路,身子倒是越發虛了先生可否替我再看看?”
白佑安點頭,撫住袖子便蹲下傾身而來。
修長的手指帶著滾燙的溫度貼在她的手腕處,如同賞雪烹茶的冬日,坐在亭下時,娘親遞過來的暖手爐。
她瞧著白佑安,那層白紗雖擋住眉眼,卻也別有一番美態。
垂下的嘴角,似萬般無奈,又如清風一縷沁人心脾。
“姑娘您無需擔心,隻是累到了,多休息一些便好。”
他邊說邊收回手,示意著應鍾將湯藥端上。
托盤上隻剩他的那碗,宋清暮已然喝完了。
宋清朝卻沒喝,直接伸手拽住了白佑安。
“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先生。”宋清朝慢慢收回手,“我最近晚上總是睡不好,不知先生是否有安神的藥物?”
她心裏是有些忐忑的。
但這幾天已經很省著用那個藥瓶了,但看沙漏的情況來看時間應該不多了。
“倒是有一些。”
宋清朝見他沒反駁,便扔下手裏的藤條直接跟上,“那先謝謝先生了,不知是些什麽?”
白佑安低頭將要帶上拴著的香囊袋子扯下來遞給宋清朝,“裏麵是些酸棗仁,睡不著吃上一顆就好了。”
宋清朝連忙雙手捧住,又施施然回了一禮,“多謝。”
她看到空間裏沙漏的時間變多了,於是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來還得多多收集一些白先生的東西啊。
“姑娘,現在可以喝藥了嗎?”
宋清朝將香囊拴在自己的腰帶上,然後接過應鍾遞來的藥。
苦味熏得她立刻皺上了眉頭。
“怕苦?”白佑安好奇問了一句。
宋清朝沒有否認,“我自幼體弱,藥喝多了,便怕了。”
“給。”
她抬頭一看,白佑安的手心裏有一包鼓囊囊的東西。
“這是什麽?”
“蜜餞。”白佑安笑著說,“沒想到真用上了。”
“先生想到真是周到。”
宋清朝接過蜜餞,捏著鼻子將藥喝進去了,而後皺著眉將碗放下,又含了顆蜜餞進去。
“沒關係,那我們便走了。”白佑安收起扇子行了一禮,“雖是長公主安排的我在這裏,但這官家的隊伍,在下還是不能多呆。”
“先生自行安排就好。”
“姑娘放心,每日早晚在下都會帶著小徒來診脈。”
宋清朝再次道謝後才把人送走。
“長姐何時還怕苦了?”
宋清朝蔫蔫地坐了回去,開口吃下了宋清暮遞來的蜜餞,“現在開始的。”
這話惹得宋清暮笑出了聲。
宋清朝直接給了他一個眼刀,“別笑了,你看看我這草鞋哪裏編得不對?”
走了這麽幾日,她的鞋底已經快要磨漏了。
而且天氣漸涼,她若不弄些東西添加衣物,會被凍死的。
食物倒還好弄,她空間裏多的是。
琳琅綢緞也有,但若拿出來著實太惹眼了。
宋清暮拿起她從空間找出來的編織書,給她指指點點了好幾處。
宋清朝:……
好了,是她沒那個本事。
明明自己女紅還可以,編著藤蔓怎麽如此笨拙。
“啪”的一聲。
宋清朝視線看過去,竟然從天而降一雙草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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