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朝想笑,但還是裝著委屈的樣子在邊上扶著他,手裏還鼓搗著藤條。
日頭很快就下山了。
隊伍也迎來了休息的時候。
一下午的時間,宋清朝手雖然慢,但熟能生巧,她已經編出了一雙草鞋,一張草席。
入夜已經開始涼了,還要早做籌謀。
她將草席鋪在地上,姐弟二人才坐上去。
宋清朝拉過宋清暮的手臂檢查。
手上的瘡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真如白佑安所說可以恢複如初。
她又扯了他的褲腿來看。
中午那一跤摔得不正常。
果然,腿上也生瘡了。
但更嚴重的是腳腕處被鐵鏈磨傷的地方。
“你不知道疼?”
宋清暮表情有一絲裂痕,“沒注意。”
宋清朝無奈地歎氣,也是每日這麽走,她都有些疲乏了。
上完藥後,她一邊咬著菜團子,一邊看著下午編好的那雙草鞋。
然後又掏出了中午那本書。
她想改造一下。
說幹就幹,一番周折下來,她將露洞的草鞋改成了靴子,還是加厚的。
雖然穿上滑稽,但是這樣就不磨著皮膚了。
白佑安照樣還是送來了湯藥。
他看了眼宋清朝手裏的菜團子,便走了。
宋清朝無所謂地聳聳肩,又低頭弄著自己的大業。
而宋清暮則在他身邊低頭看著《紅寶書》。
休息的時候她都會將從白佑安那裏拿到的東西收進空間。
限時物品,她得謹慎使用。
還會習慣性地感應是否有信件。
隻要是她的物品,無論多遠她都能取回來。
果然有了。
她放下手裏還在編的藤條,取出了信來讀。
小小的紙條,巴掌大小不易被發現。
原本她因學會了編織而高興,可讀完信她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怎麽了?”
宋清朝將信件塞到他手裏,“正好,考考你學習的成果。”
宋清暮將書放下,指節厚的書已然沒剩下幾頁了。
“王家未免有些太著急了。”m.x33xs.
宋清朝笑笑,又拿起藤條,“是他們太小心了。”
“他們不知輿圖的事。”
“可是他們想拿南夷的兵權。”宋清朝將那本紅寶書收進空間,又換了本語法書塞到宋清暮手裏,“你三歲能文,過目不忘,而我自幼軍營中長大,若不是病了父親也不會回到長安。”
她捏著藤條在地上畫著地形圖,在南夷的位置點了點,“王相的二兒子鎮守燕南關,可是覬覦這裏很久了。”
宋清暮將手裏的紙條扔進前麵的火堆中,“宋家軍不會認他的,所以我們必須死。”
宋清朝點頭,“所以,這藥是王家下的。”
“王家想娶長公主,是為了控製住她,這樣好對我們下手。”
“對。”宋清朝挑眉,“我和阿竹明麵上是斷了情誼,但王相還是不確定她會不會為了你而橫插一腳。”
正在喝水的宋清暮直接嗆了出來,他通紅的臉失了往日的冰山模樣,“長姐瞎說什麽。”
宋清朝偏頭看他,“青梅竹馬,長安城誰人不知?”
這一看,她原本上揚的嘴角僵在了原處。
就在暮暮身側不遠的草叢,有一雙眼睛。
見她發現了,又立刻逃走了。
宋清朝想去追,身後卻響起了儒雅的聲音。
“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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