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鍾眼神瞬間亮了,忙搭上了宋清朝的手腕,閉著眼感受著脈搏的跳動。
他把完脈後。
宋清朝收回了手腕,將手鐲捂得嚴嚴實實。
她看著應鍾仔細思考的模樣,眼裏透露著溫軟。
“我看過很多名醫,也就一老神仙幫了我良多。”
宋清朝示意宋清暮拿過小背簍,而後從裏麵拿出一本書遞到了應鍾身前。
“但是那一巴掌的賠罪。”
應鍾接過書,看了眼書名後就結巴了,“老、老、老神仙!?”
他連忙趴向宋清朝,“醫術比我師傅都要厲害嗎?”
宋清朝搖頭,“不清楚”
應鍾跪在地上興奮地指向手裏的《傷寒雜病論》,“真的可以嗎?真的?真的嗎!”
“你沒騙我?”
宋清朝沒忍住笑了出來,“沒有,真的送給你了。”
應鍾抱著書一下蹦了起來,“朝朝姐姐你真好!”
他高興了一會,便紅著臉低頭扯下了一個香囊。
“這是師傅前些日子給我驅蚊用的,應鍾也沒什麽好東西,如此借花獻佛,小姐莫怪。”
他不好意思地摸著低垂的頭。
“怎麽會?”
宋清朝接過香囊,瞬間便被一股清新的氣息包裹,連帶著身上都鬆快了。
她甜甜地笑著,“多謝小先生了。”
看來白佑安送出去的東西,哪怕在其他人手裏,也對她的身體有作用。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應鍾又叮囑了一些,然後就跑去看書了。
宋清朝看著那歡脫的背影生出了一點羨慕之心。
五年前,她也是如此啊。
“長姐。”
宋清暮點頭,便瞧著宋清暮端過來一個紅花三七蒸乳鴿。
“小心燙,這乳鴿是應鍾拿來的,說是白先生吩咐的。”
宋清朝繼續點頭。
她一邊吃,一邊沉默。
一點也沒有剛剛哄應鍾時的樣子。
“長姐可是擔心匪徒之事?”宋清暮端著碗皺眉看她。
宋清朝“嗯”了聲,“這些官兵抵擋不住的。”
她又指了幾個圍在一起的人,“內憂外患,我們能活下來的幾率不大。”
宋清暮沉默了會,“長姐,我們逃吧。”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聲線冷如冰,“如果真的是王家出的手,那勢必要我們兩個死了才行。”
他看向宋清朝,伸手擦著她唇邊的油漬,“假如我們成功活了下來,而他們沒有發現我們的屍體,一定會上山追趕,而我們自從回到長安後,便再沒出過城,無論是速度還是對地貌的熟悉程度,我們都占劣勢。”
宋清朝接過話,“而你我,一病一傷,所以這是死局。”
她將碗放回宋清暮手裏,隨手撿起樹枝在地上勾畫,“假若我們提前逃跑,僥幸逃過官兵抓捕,但無論進入哪一個村子或是城鎮,都需要路引。”
樹枝指向瘦猴,“而他則會發布追捕令,除了換臉換身份,天南地北我們都跑不掉。”
宋清暮睫毛微顫,“也不全是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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