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應鍾,端著一碗冒著白氣的裝著黑藥的碗跑過來。
前麵宋清暮單臂抱著炸毛的柳喆兒也跑了過來。
“長姐沒事吧?”
白佑安難得看他露出了驚惶的表情,但他現在也不敢說宋清朝是什麽情況。
明明隻是風寒而已。
他接過應鍾手裏的藥,低聲誘哄著宋清朝。
黑黑的藥汁順著蒼白的嘴唇灌了進去。
宋清朝卻突然開始咳嗽,偏過頭直接一口血吐了出去。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宋清暮和柳喆兒擔心她的麵孔。
她的瞳孔突然放大,耳朵裏也自動將所有人的聲音屏蔽。
頭發衣服粘著飯粒的小胡氏正舉著胳膊粗的木棍,惡狠狠的表情對準了宋清暮。
這一刻,突然變得漫長。
宋清朝推開了白佑安,用力地撲向宋清暮。
所有人也在這一刻注意到了宋清暮身後的女人。
應鍾撲向小胡氏。
白佑安伸手去扯宋清朝。
宋清暮和柳喆兒紛紛扭頭。
可所有人都晚了。
“砰”的一聲。
木棍準確地砸到了宋清朝的頭。
藥汁撒到了白佑安一身。
一旁掀倒在地的柳喆兒呆愣地看向自己的娘親,應鍾扭著小胡氏的手也忘了動作。
宋清暮整個人都嚇傻了。
長姐撲在他的身上,還笑著安慰他“沒事”。
他聲音都在抖,手不敢相信地貼向宋清朝,手在他頭的位置上摸到了濃稠粘膩的液體。
“血……”
他一聲聲喊著“長姐。”
又抱著人坐起來,眼中承著淚望向宋清暮,“白先生,救救她,我求求你救救她!”
白佑安點點頭,直接將人接了過來。
他抱起宋清朝,言辭旦旦,“有我在,放心。”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清暮從未低過頭。
唯一的一次也是因為宋清朝。
宋清朝,但願你這一世莫負了他……
他抱著宋清朝,快步往馬車上走。
還有一會就到了起程的時間,這幫侍衛不會等著。
而且不管是針灸還是包紮,他都需要一個更為密閉的環境。
“先生是要帶著我們押解的人去哪?”
看守的官差“砰”的一聲又將長槍撞到一起打了個大大的“x”。
這人還是清晨那兩人,一個林黑痣,一個高聳末。
“大人,宋姑娘受傷,麽需要在下包紮,隻有到馬車上才能更好地治療。”
白佑安快速地將緣由說完,可這兩人還不放行。
高聳末雙手作揖,“白先生,不是小的不通融,您出去的話,我們沒什麽罪責。”
他指著昏迷的宋清朝,“可若是押解的囚犯因我們的疏忽而逃跑,哪怕日後能抓回來,我們也是要掉腦袋的。”
林黑痣也應聲附和,“您也別為難我們,這馬上就進城換崗了,我和老高也是不想出意外。”
白佑安瞥了兩人一眼,心裏什麽都明了。
也不想跟他們廢話。
當著他們的麵就將宋清朝放在了地上,做應急處理。
他一邊忙,一邊寒聲道:“長公主有命,宋家姐弟流放途上可是不能出一點意味,如若她出了事,我名聲受損是小事,但你們擔待的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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