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麽。
宋清朝也覺得這夜晚有些涼了。
“你們真是放肆!”
常老白胡子顫顫巍巍的,手不停地在宋清朝和白佑安之間徘徊。
宋清朝抱著孩子還在跟白佑安鬥嘴,當事人完全不將常老放在眼裏。
“來人,都給我上!我常家的血脈不能外流!”
突然“哇”的一聲,宋清朝懷裏的奶娃娃哇哇大哭。
宋清朝連忙用手拍他,卻仍不起作用。
她心裏難免有些急,掃了眼衝出來的人,能打倒是能打,隻是太浪費時間了。
當她撂倒兩個漢字後,直接衝向了常老麵前。
她單手抱著漢子,另一手直接握著把匕首抵到了常老脖子上,“你常家的血脈是個什麽東西?我告訴你,我是長公主的人,你今日若是傷了我,擇日公主怪罪下來,吃不了兜著走!”
她慢慢湊近常老,“我看到時你常家的血脈還有幾個!”
“長公主?”常老在這時候還不服輸,梗著脖子,“長公主會到我們這小地方?”
他眼睛瞪得老大,拐杖敲得“咚咚”響,“在這!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宋清朝不免覺得好笑,“你還真是不怕死!”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裏的刀正要切進常老的脖子裏。
“宋小姐且慢!”
刀刃剛剛滲出了一點點血。
常老卻是突然怕了,但他瞧見常平禾下了馬車,又開始放肆起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他還裝腔作勢往前走了一步,“你殺我啊!看常平禾能不能放過你!”
宋清朝不免覺得好笑,她挑著眉看著遠處走來的人,“終於舍得出來了?”
白玉歐安也跟著幫腔,“再不出來,你兒子都沒了。”
常平禾麵無表情,先是對二人行禮致歉。
而後從宋清朝懷裏慢慢將孩子抱了出來。
宋清朝瞧著孩子被接走了,也收了手裏的匕首。
如果不是罪大惡極,她還不想有那麽多的殺孽。
常平禾低頭看著哇哇哭的孩子好久,才吐出一句,“這眼睛長得真像菀菀。”
說完才歎了口氣,
他正對著常老,“常老,抱歉,這孩子是菀菀的,我不能將他交給你,而且孩子身體弱,在這裏並不合適。”
宋清朝側過身子,擦了擦手裏的匕首,“解釋一下就是,如今你們都染著疫症,有沒有治療和防範的手段,所以孩子更不能給你們,可能給了你們,這孩子都活不過兩天,聽明白了嗎?”
“走吧,常守將。”
常老聽完並未在攔著幾人,但最後還是攔住了白佑安,“白大夫,這上百條,您當真見死不救?”
白佑安眼裏沒有波瀾,“不是我不救,是現在我也無能為力。”
他低頭對上常老渾濁的眼睛,“我尚且不能自保,又如何能救人?”
“可您是大夫!救死扶傷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天經地義?”宋清朝移開了視線,偏頭看向宋清朝,“哪裏來的天經地義,常老倒是應該問我願不願意,更何況如若我也染病死了,你們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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