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換你說這句話了?”
坐在樹上的白佑安,先是愣住了,而後笑了起來,眸子裏淬進熠熠的光。
他從樹上跳下,慢騰騰地走到宋清朝身邊。
宋清朝鬆開捂著柳喆兒的眼睛,笑眯眯地衝著白佑安,“我這是給你鼓勵,書看得怎麽樣了?”
“有些成效。”白佑安頓了頓,“但缺藥材,我不確定是否會有效。”
宋清朝也沉默了下來。
“城裏肯定會有的。”
她這話說得很滿,因為她正準備動身去取藥材。
哪怕城內沒有,她也會將藥材弄出來。
空間的事,她隻跟暮暮一個人講了。
白佑安,她還沒那麽相信他。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
琉璃盞和框架也到了,她將這個男人綁牢也是很快的事。
“我和喆兒去采一些野菜。”
宋清朝拍了拍喆兒,喆兒就率先跑了出去,“我先去取工具。”
她對喆兒笑著點了下頭。
就要和白佑安告別。
隻是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瞧著一婦人端著水盆向她潑過來。
“你笑什麽!”
正當宋清朝想躲閃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手卻被白佑安猛地抓住了,而後他如同一堵高牆,轉到了她的麵前。
水花在他身後四濺。
宋清朝看他愣了神,而後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裏。
他的手輕輕搭在她的後頸,順著柔順的發絲向下,另一手托在她的腰間。
“這水髒。”
宋清朝沒反應過來,隻覺得自己渾身都被纏住了。
白佑安附在她耳邊說完後就猛地推開了她,而後果斷地脫下白衣,就勢扔到了一旁的火堆裏。
宋清朝看著他身著單衣擋在了自己的麵前,而後邁著步子朝著那潑水女子走去。
他動作和神態都太平靜,以至於他快要走近了,那女子才反應過來腳步不斷地往後退。
她指著白佑安,聲音裏帶著一種恐懼,“你、你做什麽!”
“嗯,我不做什麽。”白佑安的聲音還是很平,沒有一絲起伏,“啊,我就是想告訴夫人,若是想活下去,最好不要動我的人。”
他眉目柔和,但那平靜的眼神,卻讓人背脊止不住竄起一陣戰栗感。
“我隻是!”女人想解釋。
白佑安直接打斷,“沒有隻是,下不為例知道了嗎?”
他將身上掛著的一個艾草香包摘下來,遞到女人的手上,“如今你丈夫病了,他用過的東西,吃過的食物,你都不能碰,除此之外,要聽朝朝的話,每日熏艾草,帶口巾。”
白佑安掰著女人的手指頭,直到女人完全抓住了香囊他才放手。
他直起腰,笑得如沐春風,“如果你想是死,大可以不聽我們的。”
女人忙抓著香囊點頭,落荒而逃。
白佑安卻沒有放過這次機會,他聲音更大將剛才對女人所說的話又說了一邊。
最後又加了一句頗為威脅的話,“聽話,才能活著。”
宋清朝看他走回來時,不免也笑了。
她倚在馬車上,抱著臂,神情懶散挑著眉,“白先生什麽時候學會了這油嘴滑舌之詞?”
白佑安低頭輕輕一笑,而後走到了她的身邊,手指撚起了她的長發,“宋姑娘又何時學會這鬆垮之態?”
宋清朝將頭發從他指縫裏抽回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啊,這樣啊。”白佑安猛地貼近宋清朝,“那不知宋姑娘有沒有學到白某分毫呢?”x33xs.
宋清朝勾著唇點點頭,“學到了,比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