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白佑安右手抄到了宋清朝的腿下,換成了公主抱。
這一下著實讓宋清朝沒有想到,但她對白佑安是很放心的。
好像一直都是這樣,不管這個男人做什麽事,都不會傷害到她,更不會以傷害她為前提去完成什麽所謂的事情。
他的溫柔與體貼是由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是真真切切的。
“朝朝。”
“嗯?”宋清朝回過神,便抬眼瞧他,“怎麽了?”
“幫我扶一下眼鏡。”
可能是因為是寒冷的冬夜,又因為這劇烈的奔跑,他高挺的鼻梁上掛著的眼鏡在慢慢往下滑。
倒也別具一絲美感。
宋清朝伸手去夠,食指順著鼻梁上的橫梁輕輕往上推。
收回手的時候,指尖卻被他輕啄了一口。
宋清朝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慌亂地收回手,將那根手指勾進了手心裏。
相反白佑安很是愉悅。
宋清朝一時有些惱羞成怒,捏著拳頭直接捶向是白佑安的胸口,逗得白佑安悶悶地笑出了聲。
“好了,是我的錯。”
他不再笑她,反倒叮囑著宋清朝將大氅裹緊。
宋清朝念他這麽關心她,也就不和他追究了。
隻有紅透的耳朵將她的心情暴露無遺。
他們輕車熟路地摸進了常老的屋子。
不知是該說他們武功太高了,還是常老睡得太死。
進來半天了,常府每一個人發現了他們。
宋清朝自顧自地倒了杯茶。
隨後她食指和拇指捏著杯沿走到了常老睡著的床邊。
她彎身,看著老人因呼吸而上下吹氣的胡子,便想起了倚老賣老這個詞。
想起這個老人所做的事,雖然他不是導致人們感染的直接凶手,但疫情的擴散跟他可逃不了關係。
宋清朝冷漠的將端著茶杯的手伸了出去,而後手腕輕輕一翻,冰冷的茶水傾瀉而出,全部砸在常老的臉上,慢慢地浸潤到脖頸,衣襟。
常老被激得慌亂地張開眼睛,用雙手往臉上胡亂地抹。
還大叫著“來人!來人!”
宋清朝沒理他,隻是鬆開了捏著杯沿的指頭。
被子自由落體,直接砸到了常老的鼻梁上。
疼得常老直接捂住了鼻頭,嫣紅的鮮血順著他手指的縫隙汩汩地冒了出來。
他蹬著兩隻無力的腿往後退,最後半靠在了床的裏側。
囔著鼻子還是不死心地喊著“來人”。
宋清朝從袖中勾出一個匕首在手裏轉著圈把玩著,隻當是看熱鬧。
“嘎吱”一聲。
門被從外麵推開。
皎潔的月光順著縫隙探進來,細細的光亮正好打在宋清朝的臉上。
常老以為是自己得救了,高喊著“殺了她!快殺了她!”
光線逐漸變大,又縮小。
宋清朝的臉也是忽明忽暗。
手裏的刀順著飛出,擦過來人的耳側,死死地釘到了關緊的門板上。
“鐺”的一聲後,隨之而來是“duang”的聲音。
常老看清來人後,直接嚇得摔到了地上。
“你們……你們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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