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哎喲”一聲,拿下令牌的時候,手上粘了血,他不確定地摸著自己的鼻子,看到血後更加得怒了。
但轉眼看到手裏的令牌瞬間就將怒火熄下去了……
手裏捏著的簾子瞬間也覺得燙。
“看夠了嗎?”白佑安的聲音帶著薄薄的涼氣,讓習慣了寒冷的漠北官兵都打了個寒顫。
這個人,真的是他惹不起的……
這時候身後走過來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拍著他的肩膀,直接從他手中扯過了令牌。
確認了真假後,又看了駕車的周正喜一眼,隨後沉聲道:“多有得罪,請進。”
周正喜隻是象征性的回禮,隨後將令牌抽回了自己手裏。
起初他也不確定這個方法可行,但看到幾個官兵在看到令牌後所做出的反應如此巨大,他也開始好奇,這個令牌是什麽了。
隻是,拿到手裏的時候。
他也著實嚇了一跳,
長公主的令牌?
看來白佑安真的沒有騙他,但那樣的話……他以後應該將白佑安看得更緊一些。
等馬車搖搖晃晃地往城裏趕去的時候。
站在城外的官兵有些疑惑地問後出來的那個將軍,“左將軍,他就是我們要等的人?”
左穗然點頭,“公主府的令牌做不得假。”
官兵又不懂地問:“來人不是說會跟著流放隊伍一起來嗎?可是流放隊伍是在上午的時候便到了,如今這都下午了。”
左穗然抖了抖肩頭上的雪花,“上麵怎麽吩咐,我們照做就是了,想活命就別那麽多問題。”
“哦。”官兵耷拉著腦袋算是應了,之後便繼續做著自己的工作。
但左穗然卻沒有官兵那樣釋然。
按理來說,這個人應該是隱藏著身份,如今隻是為了進城便將身份挑明,也不知道是存了什麽心思……
但他放人進來,也不是因為權貴那邊施壓,天高皇帝遠,誰又能管得了誰呢?
他之所以將人放進來,全是因為聽說此人是個大夫,好像還挺有名的。
若不是因為這個關係,他還真的不會給他麵子。
漠北這個地方,吃食不夠,炭火不夠,什麽東西都缺。
但最缺的便是醫藥資源了。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像樣點的大夫都找不到。
夏日裏還好,一到冬日,凍死的人便多了起來。
他軍營裏的條件還好,但凍瘡鬧得將士們夜夜睡不安生。
但平民百姓沒那麽幸運了。
凍死真的是常態了。
而且最近不太平。
流放的人多了,管理起來本就不易。
而且他最近發現有幾股力量在這個地界慢慢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不尋常,真是太不尋常了。
左穗然歎了口氣,他背著雙手往回走著,估計是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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