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白先生落後了半日?”
白佑安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鋒芒,但很快就用笑掩飾了過去,“確保無虞便可,還想讓我怎麽保護?難道要貼在她身上當一塊狗皮膏藥不成?”
左穗然聽了後隨即“哈哈”地拍手大笑,“白先生說得有道理。”
白佑安看著他的樣子,心思更是縝密了起來。
這個人看著粗狂,胸無點墨,但句句都在探聽他的虛實。
前世他倒是聽過左穗然這個名字。
當年大淵還算是繁盛,他在中原布局得差不多了,便前去了北蠻蟄伏。
但也在位的人還沒做出什麽混賬事,他也稍微歇息了一些念頭。
發展的勢力隻是為了有朝一日自保。
那時候他身在北蠻,那裏的人都喊左穗然老狐狸。
但他倒是沒和左穗然交過手。
也就是僅僅一兩年的時間。
老皇帝逐漸昏庸暴虐,一心追求長生之術。
而後幾個皇子奪嫡更是傷了大淵的基業,更是有為了謀取皇位,聯合外邦人一同侵入。
他當時已經和北蠻的貴族打了交道這才得知,於是之後便將計就計,打算在北蠻攻打大淵之時,聯手裏麵的大淵將士將北蠻擊敗。
但當他想接觸左穗然的時候,便發現漠北的守將是換了人。
也正是因為這個變動。
北蠻才得以打開大淵的國門,隨後以漠北城毀為始,各地都掀起了反抗的風潮。
如今想著,當年若是左穗然在,他的計怕是會成了,這片土地也會免於生靈塗炭。
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如果沒有那場死裏逃生,他恐怕也不會有以後了。
左穗然……
白佑安手指撚著扇子,看來這一世,若是想避免那場戰爭,這個左穗然倒是個關鍵人物。
隻是上一世,他是怎麽死的呢?
白佑安不禁好奇地看向左穗然。
這個能力和精明的程度,按理來說不應該……
倒是左穗然讓他看得發毛了。
“白先生看著在下是有什麽事?”
“無事,隻是瞧著左將軍的身體格外的好,不免好奇了下。”
左穗然隨即捧著肚子笑,“一身肉罷了,白先生稍坐,待到房間住處安排好了,便會有人帶你們過去,不如先用些便飯?”
白佑安委婉地拒絕了。
他雖然好奇,但是現如今時間緊迫,他不太想耽誤時間。
“住所和診所的位置,我希望離著嶺石穀近一些。”
左穗然一口答應,“放心,一定安排得妥妥當當。”
他站起來笑嗬嗬地送要離開的白佑安,“當真不再多留一會嗎?”
白佑安再次拒絕,“還有事要做,便不再多做打擾了。”
左穗然一陣惋惜,但最後還是將人送了出去。
等目送著人消失在街角。
左穗然臉上的笑容才沉了下來。
他背著手低聲吩咐著身旁的人,“跟緊著些。”
等自己的人跟上去了。
左穗然臉上又恢複了笑容,背著手晃著腦袋回了院子裏,嘴巴裏還咿咿呀呀地哼著小曲。
“往日裏封賞把爵晉,爭先恐後上龍庭。今日邊關風雲緊,裝聾作啞不作聲。一時之間難複命,何人掛帥去出征?”
他唱戲的聲音越來越遠,遠到最後隻能依稀聽到一聲歎氣。
“怕是要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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